或者干脆说。
徐佩真如果是刘远东,能获得白瓷的青睐后,也绝不会去考虑别的女人!
“我绝不能直接往上扑。”
徐佩真坐在角落中,架着二郎腿,优雅的晃着小马靴,看着开始随着音乐声,缓缓摇摆的年轻男女们。
喃喃地说:“更不能,在他的面前搔首弄姿!我得在那个家伙的面前,保持高高在上的优越感。看似不经意的,释放魅力,来逐渐吸引他的关注。总之,我越是神圣不可侵犯,才越能引起他的兴趣。激发他想骑着我,给我灌满的冲动。男人从不珍惜,轻易得到的女人。”
从这一点来看——
徐佩真的手段,和美足阿姨差不多。
区别就是,美足阿姨是爱,佩真阿姨则是最红彤彤的肉!
人们在出神的想问题时,时间格外的快。
佩真阿姨也是这样。
她好像刚坐了几分钟,就已经喝了几杯烈酒。
抬手看了眼腕表时,时针也已经指到了零点。
期间。
佩真阿姨隐隐记得,有七八个自认为很帅的年轻人,彬彬有礼的过来邀请她,要么去舞池内摇摆一曲,要么共饮一杯,但都被她想都没想的拒绝了。
她来酒吧喝酒,只为庆祝以后可以光明正大的偷。
可不像某些不自重的女人那样,故意是来放纵。
当然。
佩真阿姨也想放纵,而且还想的要命!
可除了她的丈夫杨文明,和她要偷的猎物之外,她绝不会去考虑第三个人。
不。
精准的说法是,现在除了让她彻底走火入魔的刘远东之外,即便是杨文明,也别想让佩真阿姨正眼看一眼了!
“一群自以为有风度的腌臜货,也有脸来打我的主意。呵,呵呵。”
佩真阿姨一口喝掉了杯中酒,微微冷笑,咔的放下小马靴,起身。
该走了。
今晚在这个乱糟糟的环境内,佩真阿姨的心儿,却从没有过的宁静,想了很多东西。
她很满意。
也是时候回酒店,好好睡个舒坦觉了。
她站了起来,脚下却一个踉跄。
嗯?
喝多了?
不该啊。
我这才喝了几杯?
尤其在我的心情,相当不错的时候,
那我怎么会晕呢?
甚至站,都站不稳!
关键是,我好像浑身发热。
糟糕!
有人在趁着我想的出神,借着来找我敬酒的机会,给我的酒杯里放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