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迫切。这时电梯内猝然伸出一只手,那只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无名指上带着耀眼的银环。女职员看着电梯内风度翩翩的人,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上来吧。”苏折西装革履的呼了口气,看着头顶天花板上硕大的水晶灯,胸膛因为情动起伏着,手在闫观沧背后抬起,苏折瞧了眼时间,侧首将人推开。苏折:“好了,我要去上班了。”闫观沧锋利的眉眼有些幽怨的看着对方。此时他胸前的领口大敞着,两人结婚这么多年,苏折和人亲热时的习惯依然没变,对闫观沧的胸情有独钟。苏折装作没看见对方的神情,抬手整理了下微微有些凌乱的领口,颈侧的吻痕十分扎眼,走到洗手间侧首瞧了瞧,显然有些为难。他今天要去谈项目的。两人结婚后,苏折开始接触业内各领域的规模和构建理念,这几年也开了几处公司,期间闫观沧教会他不少东西,一时间业内地位直线上升。但苏折却没有脱离自身在闫氏的工作岗位,开的那几处公司找了代理人,但决策类的大项目还是需要他本人同意。虽然手底下已经有了几处公司,发展的也如日中天,苏折大可以不再当特助,但他却没有像常人那般思维离开闫氏。他需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最主要的是他也想要过自己想要的生活。闫氏和霍氏这几年强强合作,业内地位更加牢固,未来的发展前景和远见是苏折某种程度无法领略的,闫观沧的能力和眼界是从小时候教育起就开始日积月累的,而他想要凭空出现在和闫观沧同类的摩天大楼上,中间有一段是需要疯狂补进的。这一点上,闫观沧十分乐意教苏折,他就喜欢看人前沉稳高雅的苏特助,不,是苏总背后在家窝在他身边问东问西。闫观沧从不吝啬,自苏折开公司起一手将人的谋略和特有思维教出来,越多人的仰望佩服着苏折,他心中便越是满足。瞧去吧,再瞧又如何,人是他。每天回家扒光衣服和人睡觉,不还是他。苏折开公司后除了前两年时常不在特助岗位上,后几年发展稳定了便又开始了每天回来上班。只不过相比没结婚前,苏折的应酬比之前多了不少。苏折为人处世坚定又圆滑,结婚后气质也变了不少,相较现在,以前的严肃更多一些气质凌冽疏远,现在却多了股似白玉般的温润雨泽,脸还是那张儒雅的脸,相比之前看上去的斯文败类,现在更倾向于皎月般的雅致,仍然给人距离感,但这距离感确是让人心痒却又甘愿逐步的距离感。就好比一轮银月,你日日都看着盼着,却又觉得自己真得到了,脏了对方,但得不到却又抓心挠肝,心痒的无法平息,十分具有矛盾感。说白点,就是比以前看着更涩了。仿佛这样的人呵斥你一声下流,你都得拍手捧着人说太对了,太对了,说什么是什么。温润绅士的正人君子,自然没人敢跟人耍混的。闫观沧婚后也是彻底领略到了这一点,结婚过日子在一起两人难免会有分歧,闫观沧坏脾气业内出了名,但每次争吵都不舍得跟苏折大小声,然而平时又以看苏折生气为乐趣。毕竟对方十分理智,生气的时间非常少。然而此时苏折看着颈侧的吻痕有些难办。闫观沧靠在门前瞧着,就算没什么神情,那张家暴脸仍然给人一种坏逼的压迫感,相比苏折此时的为难,男人面上虽没什么的表情,但在神态中却能感觉到一丝得意。苏折不用问也知道,对方完全是故意的,但也没跟人发脾气,再次抬手整理领口看着能不能遮上,闫观沧瞧了目光盯着,面色紧绷。苏折弄好后发现吻痕还是无法遮盖下去,闫观沧瞧了松了口气。苏折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往外走,闫观沧面色愉悦的看着人,下一刻就听人道:“我下去问问钟叔家里还有没有创可贴。”闫观沧听后顿时垮起批脸,“没有了。”苏折怔愣看着对方,“你怎么知道?”闫观沧在家可从不关心这些。闫观沧:“因为我一会就让人扔。”苏折:……看着人幼稚的行为,苏折抬手给人将胸前敞开的扣子扣上,“但我一会要去谈项目。”又来了,苏折总是这般安抚他,做着平常生活中的行为跟他谈事情,像似温水一般,但闫观沧偏偏吃这套。然而想起上次的事情,闫观沧这次没有松口,“你带着去能怎么样,都知道你结婚了。”结婚这两字闫观沧咬的很重,倒不是苏折做了什么,反倒苏折天天将结婚戒指带在手上,彰显着自己是已婚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