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人们轻轻松松就击败了这些耗子,他们的实力完全不够看。
但丁在指挥罪人们的时候遇上了各种各样的问题,比如希斯克利夫有时候不听祂指挥,良秀经常用力过猛残杀耗子,导致但丁的指挥战术乱成一锅粥。
以实玛丽还在打圆场,她说这些耗子实力实在太弱,如果按照特定的战术来的话,必然会因为配合问题发生各种各样的问题,这导致的结果就是效率的降低。
而很明显,罪人们中的几个觉得打个耗子还要费力用战术是对他们的侮辱。
回到巴士上后,但丁寄希望于维吉尔,如果他能出面呵斥一下这些人,后面的指挥应该会轻松不少。
但维吉尔似乎压根没有看他们的战斗,确认罪人们都上车了之后就招呼卡戎开车了。
车上一路无话,除了梅菲奔跑的引擎声,车上没有别的任何声音了。
维吉尔闭着眼睛靠着车壁,但丁的位置是背对着罪人们的,祂也看不到他们的模样,只能看着打盹的维吉尔数他的头发解闷。
但丁也试图通过默想的方式和“x”对话,但对方压根不搭理祂,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过了不知道多久,卡戎的声音响起来了。
“维尔,前面堵住了,我可以咕噜咕噜吗?”
但丁将自己的注意力从维吉尔的头顶移开,看向卡戎的椅背。
维吉尔睁开眼睛,瞥了一眼但丁后说道:“可以,我们继续前进。”
“好的,可能会有些颠簸……啵啵。”
不知道是什么的鲜红液体伴随着红色块状物飞溅到车窗上,但丁真希望自己永远也不要知道这些究竟是什么东西。
巴士的车窗自己流下奇怪的液体,将块状物溶解,红色的液体也被冲刷。
“这些白色的液体是什么?”但丁询问道。
“昂贵的清洗液,维尔说他花了好多钱。”卡戎回答道。
面对着这一幕,车上大多数罪人都无精打采得朝前看,可能他们也无聊坏了。根据这些人的反应来看,这种场景在都市中也许只是小儿科?
维吉尔让卡戎把巴士靠边停下,然后他就下了车,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但丁没法再去数维吉尔有几根随风飘扬的头发,而无聊的祂将注意力放在了离他最近的罪人——格里高尔身上。
“虫……眼镜哥,你知道我们要去哪里吗?”但丁脱口而出。
格里高尔很明显的抽动了两下脸庞。
“你刚刚想叫我‘虫哥’是吧?”格里高尔问道。
一直在后面装死的“x”突然蹦了出来,她教唆但丁称呼眼前这个男人为“虫叔”,不过一如既往的,但丁无视了她。
“再重申一遍,我叫格里高尔。就像我叫你但丁而不是钟表头一样。”
但丁无力反驳,只能点点头。
在祂脑海中是“x”悦耳的笑声,她好像是被格里高尔的话戳中了笑点,在笑个没完,但丁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她还能笑得出来,祂自己都快羞愧的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格里高尔又对着卡戎问道:“喂,巴士小妹,我们要去哪里啊?”
“x”无情吐槽:“双标。”
但丁看见卡戎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不少。
“我也再重申一遍,我的名字是卡戎。就像我叫你格里高尔而不是虫人。”
但丁:“乐。”
格里高尔无语凝噎,直接干笑着吐出一句:“那倒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