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
被他提起那天的事,实在让我感觉又羞又恼,我朋友和我说没有男人能逃得过情趣内衣的诱惑,可我还是失败了。
他撑起身子眯眼打量我,“不想要吗?”
“不想!”我态度很坚决。
他只知道我想要,却不懂我为什么想要,他根本不曾想要理解我。
他没有给我足够的安全感,还以为我只是贪恋肉体的欢愉。
“我想!”
他手腕上的佛珠被摘下丢到床头柜上,身子又压了下来,“欲求不满会影响夫妻和谐。”
不知道是不是那碗中药起了作用,霍宴时今天晚上特别急切,我用尽全力反抗,最终以一拳勾到他下巴上告终。
霍宴时捏着下巴,嘴都气歪了,“故意的?”
我发誓我不是故意的,但是打了就打了,他总不可能打回来。
他站起来,对我发着无名孽火,“你别想我再碰你。”
“扣扣扣。”
僵持之际,敲门声切断了房间里不断攀升的尴尬氛围,曲云繁甜腻腻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哥哥。”
我拢起身上的睡衣坐起来,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又问他,“可以不出去吗?”
他清瘦的下颚绷紧,眼里的情绪像潮水般褪去,“真的不懂你在介意什么!”
外面敲门声还在继续,曲云繁小猫一样喊着,“哥哥,睡了吗?哥哥?”
霍宴时看了我一眼,习惯性地发号施令,“等我回来你再睡。”
他走了,我跟着下床反锁了房间的门,我不需要他回来。
夜色融融,我独守空房实在睡不着。
我走到霍宴时的书架前,想要找本书激发一下我的困意,却没想到一本泛黄的笔记本,挺扎眼地夹在书与书的缝隙里。
以前我每次来老宅的时候,眼睛几乎都黏在霍宴时身上,真就没有机会注意其他的。
这不能称之为日记,更像是一册图画本。
上面没有文字,而是会用一些简单的图案来表示他当天的心情。
哭脸-棒球。
笑脸-钢琴。
我仿佛透过这本日记,看见曾经小小的霍宴时坐在钢琴前辛勤练习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