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不是明露吗?”她坐直,一脸奇怪地问。
岳微微轻轻地“啊”一声,又“呵呵”笑两声,说:“失忆了,失忆了,我不介意,真的。”
“哥哥对你不好,你不介意?”
“他对我不好,我当然介意,但是他对你好,我不介意啊。”
“嫂子,以你的思路去说,似乎没有烦恼一样!”
“哪能啊!就是少一点。”岳微微笑着说。
这时,外面起风了,徐徐凉风吹进来,带着点春日的微凉。
岳微微赶紧去关窗户和门。
她说:“桁颖,你先呆在这,我让浅茵去拿件厚披风来。”
说完,岳微微出门去找浅茵。
浅茵一直等在院子里,她此时正向这边跑过来。
“明娘子,突然起风了。”浅茵显得焦虑不安。
岳微微说:“你现在回昕瑶阁,拿一件厚披风来,三小姐坐在教室里,风刮不着,别担心,再让那轿子停在教室门口候着。”
浅茵点头答应,转身去办了。
学赡堂的院落不算大,中规中矩的方正形状。
岳微微又想起了骆庄周。
心里万般滋味,难以名状。
李嬷嬷曾说他居心不良!
“那个落魄学生,总打听一个姑娘。”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吸引了岳微微。
她向声音走去。
原来两个丫鬟在墙边一侧扫地,还聊着八卦。
“你说那个姓骆的穷学生吧,他长得真好!”另一个丫鬟笑起来。
岳微微的心一下揪紧了!
“那张脸只能骗人。”
“他能到学赡堂读书,定是有真才实学的。”
“怎么不来了呢?”那丫鬟把扫帚立起来,一副思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