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seandthorn!就是那个世界排名前三的那个舞团!”旁边练习的芭蕾舞蹈生忍不住惊呼,云归也有些讶异。
威尔逊开口,是半生不熟的国语:“云归小姐,你的芭蕾舞姿非常优美,具有你自己独特的灵魂和生命力,我很看好你,诚挚的邀请你加入roseandthorn舞团。”
默默老师的眼里满是鼓励,周围的同伴也是羡慕,所有的人都认为她会同意。
云归抿了抿唇:“不好意思,我想再考虑一下。”
就这样,这件事拖了一个星期。
云归躺在床上,墨发散在白色的床垫上蜿蜒开成花,她伸出手透过五指的缝隙看着天花板,以往明亮的眼里盛满迷茫。
“要去吗?将芭蕾作为职业,努力拼搏?”
她喜欢芭蕾,但还无法下决定让自己往后余生都是芭蕾。人生道路的选择来的太早,而她还弄不清楚。
她不怕在芭蕾这条道路上失败,但她害怕,害怕已经不喜欢芭蕾,却发现生命里只剩下芭蕾。她一直都知道,她对芭蕾的热爱并不坚定,但她喜欢。
有些时候她很羡慕云深,可以那样执着而坚定地热爱着他的梦想。
而她没有办法那样爱着芭蕾。
她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可她真的没有办法那样执着坚定的热爱芭蕾。
“吃饭了。”
程翌端着手里的粥,走进卧室,每一处眉眼云归都熟于心,如果,如果她出国,这张熟悉的脸是不是也见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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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卡的厉害,但放心,不坑。
本人坑品有保证。
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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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我?这么入迷,我特意给你炖的粥都要凉了。”程翌将手里的粥放在床头柜处,调笑地看着云归。
云归卷了卷手中的发,轻抬下巴:“自信是一件好事,但自恋可不是一件好事。”
嘴里和他抬杠,早先的烦忧散去几分,云归挪动身体,伸出手去拿床头柜上的粥,纤白的指尖还没碰上粥碗就被程翌抓住。
那一点指尖包在他的手里,云归心里生出羞恼:“你干嘛呀?”
这不是第一次牵手,但这次却和以往不一样,以往的牵手都有正当的理由,这一次却是无端的,突然的,还是在两人先前暧昧试探之后的牵手。
云归心里自然而然生出一股羞恼,但这话本来是羞恼地诘问,可加上她常用的呀,像是一次又娇又羞的撒娇。
话一出口,她就察觉到了,心里立即提起一口气,就怕程翌以此调侃。
“这粥是刚煮出来的,碗烫的很,放在床头柜就是等它冷一下。”
程翌松开手,转而在她的头上轻轻地敲了一下,这一下很轻,带着笑闹的意味,却又有几分宠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