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打开了评论区。
题安一条一条看下去,突然有一条评论跳进他的视线。
“死的刑某叫刑宝凤,我认识她,她是曾经红极一时的‘凤姐’。
在当时的大世界歌舞厅是头牌。”
题安给这个网友私信,问她能否多说一点刑宝凤的信息。
网友倒也痛快,说自己就是当时和刑宝凤在一起工作过的舞女。
她说刑宝凤曾经创下过一天接客三十个的业绩。
题安一听这个就紧张了,艾滋病人从感染艾滋病毒到发病死亡一般能存活二到十年。
经过系统的治疗能存活更长时间。
很明显,刑宝凤没有经过系统的治疗,只是每月领取免费的艾滋病药物。
刑宝凤在医疗机构登记领取艾滋病免费药物的时间是四年前。
登记表上显示感染艾滋病已经五年。
五年加四年,九年了。
她今年四十六岁,她感染艾滋病的年龄就是在三十七岁。
她三十七岁时是否还在做舞女?
如果是那时候得的,有多少客人被传染?
这九年之间她有没有和别人发生过xing关系?
如果按照刑宝永的说法,刑宝凤的私生活比较混乱,那么又有没有人通过和刑宝凤的接触被传染艾滋病?
题安只觉得一阵害怕。
刑宝凤已经死亡,永远不可能从她嘴里说出任何信息了。
这件事牵扯到的人这么多,该从哪查起?
题安联系上了留言的网友,她答应保密的情况下能见面详聊。
这天题安独自一人到了约定的公园。
秋风萧瑟,公园一派荒凉景象,游客三三两两匆匆而过。
一个头上裹着丝巾的女人走到题安面前,她摘下眼镜,脸上的五官呈现奇怪的样子,脸上发黑疤痕沟壑触目惊心。
出于礼貌,题安没有盯着看。
但女人还是又戴上了墨镜。
她说:“当舞女的时候,被人家正妻给泼了硫酸毁容了。”
题安问:“刑宝凤是什么时候去当舞女,又是什么时候离开歌舞厅的?”
女人说了个年份。
那是二十六年前,刑宝凤刚刚二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