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女人擦了一把鼻涕,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直接擦到了院长的身上,“奴家原本也是有薄产的,被这个男人全部哄去了,现在奴家食不果腹,居无定所,求先生给奴家做主。”
说完,就开始给院长磕头,没有几下,额头上就见红了。
院长赶紧上前把她扶起来,坐到一边,见问不出来什么事情,也不再多说什么,“好了,你最近还是不要来上学了,自己回去把事情全部解决掉以后再说吧。”
慕景湛就这样奔院长把学给停了,他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一个个同学在他身边略过,他心里的酸楚讲也讲不出来,毕竟一个人也没有相信他的。
他还想要找那个女人,想要叫她把事情说清楚,想要叫她把背后的人说出来,可是在看去,身边哪还有人?那个女人更是消失的干干净净。
他回到自己住的地方,看着身边的小厮,一句话也不想说,甚至,他都不知道要怎么样去把这件事情给父亲解释清楚。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这边他刚离开,院长就派人去国公府上了。
慕景湛在院子里来回的转,时不时的踢着地上的石子,想着要怎么样才能把这件事情解释清楚,想着到底是什么人在背后找人整他。
这天,慕景湛正郁闷着,慕国公就从门口进来了,慕景湛和身边的小厮赶紧上前请安。
慕国公抬起手掌,啪的一声直接抽在了慕景湛身边小厮的脸上,小厮瞬间跪下,浑身瑟缩,也不敢说话。
慕国公又补上去一脚,“狗奴才,我让你在这里陪着公子,你在这里干什么的?我那边一点消息都没收到,少爷这边连学都让人家给停了,你知道这让我在朝堂上被多少人笑话吗?”
“还有,那个小贱人是怎么回事?要是说不清楚,我活剥了你的皮。”
小厮伸手摸了下嘴角流出来的鲜红色液体,看着受伤的鲜红,眼神越发的阴暗,但是嘴里却不停的解释。
“老爷,那个女人奴才也不知道呀,奴才去接少爷的时候那个女人已经离开了,奴才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再说,奴才根本不知道有这个女人的存在。”
学院里有规矩,凡是来上学的学生,不论家里官职大小,一律不准带伺候的人。
慕国公又把视线看向慕景湛,“孽畜,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还有她肚子里的孽障,把她给我带过来。”
慕景湛感觉自己快疯了,这么多天,他连门也不敢出,一出去,就感觉外边的人再对着他指指点点,问题是他真的不认识,“父亲,儿子可以发誓,是真的不认识那个女人,连见都没有见过,至于她肚子里的孩子,鬼才才知道是谁的。”
慕国公上下打量了儿子几遍,他看起来不像是在撒谎,也就把怀疑他的心收了起来。
他看向慕景湛,“那她为什么单独来整你?”
慕景湛摇摇头,“父亲,我也想了很长时间,实在是想不起来,她就好像凭空出现的一个人,再说,那个女人也太老了,就算是花楼里的姑娘也比她强呀,这不是侮辱我的眼光吗?”
慕国公瞪了他一眼,他看着桌子上的茶水,突然想起慕栖染那个小贱人的院子里也放了这么一张桌子,慕栖染,对呀,慕栖染,前段时间韩氏刚得罪了她,是她!
其实慕景湛这是说出了真相,慕栖染就是这个意思,这几天,慕国公府的世子爷名声大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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