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司马焦没问,他用一种“色诱这种事我可见太多了你省省吧”的表情睨了她一眼。
廖停雁:你妈的!用真话BUFF啊!快用啊!让我告诉你真话!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司马焦看着那些花问。没用真话BUFF。
廖停雁:“……日月幽昙。”妈的好气哦。
司马焦抬手划过那些逐渐改变了颜色的花。这花白日里白花黑叶,现在太阳正在落山,慢慢就变成了黑花白叶,在廖停雁看来,就像是司马焦抚摸过的花,都在瞬间变成了黑色。手动染色,很强。
“你知道这花是怎么来的吗?”
廖停雁:“不知道。”
司马焦好像特别喜欢辣手摧花,尤其爱手贱扯别人长得好好的花瓣,他揪了一片黑色的花瓣丢在一边,语气毫无起伏地说:“日月幽昙的种子很特殊,是司马氏一族死后身体里留下来的一颗珠子,一颗珠子能种出一株日月幽昙。”
廖停雁看看这大片的日月幽昙,背后一凉。那这……不就是坟地了?这么多的日月幽昙,这里该死了多少人。
司马焦:“司马氏人死后身体留不下来,能留下来的只有一颗珠子,以前有很多珠子留存,后来全被我洒在了这里,长出了这些花。”
“好不好看?”
老实说,虽然惊悚了点,但还挺浪漫的。廖停雁点点头,老实巴交:“好看。”
司马焦:“那送一朵给你,你自己选吧。”他指指大片摇曳的黑色花朵。
廖停雁直觉里面有问题,但司马焦搁那盯着呢,还沉着脸催促她:“摘一朵。”
廖停雁抬手就咔嚓折了一朵。
司马焦这才说:“日月幽昙最奇特的地方在于,它可能是能祛除任何毒的灵药,也有可能是无药可解的剧毒。据说司马氏人,恶人死后骨珠种出的日月幽昙是剧毒毒物,善人骨珠种出的则是灵药。但它们模样完全相同,无人能分辨出来。”
廖停雁:“……嘶。”听上去好叼,所以说可解任何毒的灵药,能解那个无药可解的剧毒吗?
司马焦:“看你还能站在这,估计选的是灵药,运气不错。”
他刚说完,廖停雁就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