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攻击完附属门派后撤离,给他们充分的时间固守,便于巽寅派无法进入,‘示之以动,利其静而有主。’此为暗度陈仓。”
鹿和胜呆愣地听完,半晌道:“文化人也有文化人的优点啊。”
他赞许地看着三月暮。
三月暮得体地笑笑。
该商议的俱商议完了,亭中的氛围也松散下来,鹿和胜看了眼三月暮身后问:“怎么就你自己?你那个小徒弟呢?”
三月暮道:“池上暝?他怎么了?”
“他不是说,是你们两个一起参与此事吗?”
三月暮顿了片刻,笑道:“他来做什么?半大的弟子,做什么惹祸上身。”
“对啊,”鹿和胜道,“我之前以为是你让的,还和晏兄说呢,这也太没人性了。”
晏昭“哈哈”干笑两声。
这就大可不提了。
“三月兄,那我们何时行动?”鹿和胜一副摩拳擦掌迫不及待的模样。
三月暮掩唇咳了咳道:“我今日身体不大好,是以——”
“你身体还不好?”鹿和胜大大咧咧地拍到三月暮肩上,“你得了吧你,和我们你就别装了!”
三月暮从容地笑笑,不着痕迹地扶开压着自己的手。
“用不着你出手,”鹿和胜挥挥手说,“你这狐狸脑袋,就做我们的军师就成。”
能不出手当然再好不过,三月暮完全不介意鹿和胜的说辞,立即不客气地说了声“好”。
又闲聊了一盏茶的工夫,三月暮茶盖向上置于茶碗内,起身告辞。
三月暮背影欣长,纯白的斗篷在月光下透着微弱的银光,浅粉色的花瓣飘飘转转落在鸳鸯纹路上,似仙似幻,凛然不可侵犯。
晏昭目送三月暮离去,放下茶杯转回身,问鹿和胜:“鹿兄,要小酌一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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