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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第1页)

第43章然后第二天下朝后,佟国维趁递折子的时候,小心询问了关于遗嘱的时候,没想到皇上居然也有。而且比起他孤单单的一个借条,皇上这个外人都比他丰厚,想到这里,佟国维的脸色更加黑了。康熙瞅着他的脸色不对,好奇道:“舅舅,安宁给你留了什么?”佟国维脸皮直抽,最终从牙缝挤出道:“大清皇帝康熙十万两借条一份。”旁边伺候的梁九功和赵昌顿时表情一呆。“什么?”康熙问完以后,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昨天佟安宁明明在信中写了将借条也分了,他以为是留给叶克书、德克新他们,谁知却是佟国维。仔细一想也对,除了佟国维,留给其他人,其他人估计不敢要。佟国维意味深长地注视康熙,“皇上,您什么时候和宁儿欠了十万两的欠条?”他都不知道这事,十万两银子也不是一个小数目,府里有福晋管着,宁儿估计是从玻璃厂调动的,话说他知道玻璃厂赚钱,可是不知道那么赚钱。康熙先是愣了一下,后来反应过来,佟安宁借钱的事情佟国维压根不知道。想通这事,康熙心头顿时舒服了。一开始他还有些怀疑,这十万两有佟国维的帮助,毕竟表妹才十岁,恐怕调配不了那么多钱。现在看来,他低估舅舅和安宁两人的胆子了,一个敢放手,一个敢给。“咳……这个。”康熙酝酿了一下措辞,将几天前佟安宁进宫借自己钱的事情说了。听完后,佟国维掏出怀里的信封,瞅着康熙:“皇上,既然宁儿都这样说了,这账以后就由奴才来催了。”康熙提醒他:“舅舅,安宁说过,只有等她死后,遗嘱才生效,现在债主还是她。”佟国维:……所以他现在拿到手的就是一张废纸。不对,大闺女现在还好好的,大家拿到手的都是废纸。佟国维气呼呼道:“等到宁儿好了,我一定要让她重新改一下,给瑶瑶、叶克书、隆科多他们留的都是真金白银,就我一张借条,太不公平了。”康熙嘴角微翘,“可能是因为舅舅是佟府的大家长,安宁担心其他人要不到。”“咳!这事对我也是个难事。”佟国维干咳了一声。向皇帝催账,大清朝估计他是第一位,事情难度有些大。轻松的事情说完,两人又聊起佟安宁的病情。佟国维叹气:“这些年,那丫头虽然小病不断,但是大病却没有,谁知却在这时候给了我一个当头棒喝,如果她出事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和她额娘说。”康熙沉默了片刻,“舅舅,安宁她吉人自有天相,朕相信她能听过这一遭!”佟国维:“多谢皇上吉言,现如今,奴才也是没辙了。”……郊外佟府庄子,佟安宁院内,薄纱帐里佟安宁浑身发红地躺在床上,浑身仿佛淋了水一般,秋嬷嬷和两个丫鬟不停用凉毛巾不断给她擦拭身体,用来降温。秋嬷嬷揪着心看着佟安宁。格格感染天花就一点好处,除手臂上的几个小型疱疹,身体其他地方都没有,这样他们清理身体时,也不用担心碰破痘痂,影响格格的身体。佟安宁晕晕乎乎的,面色苍白,脸上是一点血色都没有,浑身一会儿热,一会儿冷。秋嬷嬷见她眉心一直都蹙着,时而呼吸微弱,时而重重吐纳,泪眶就禁不住湿了,往日格格虽然身体虽然也弱,可是活力和精神气那可是杠杠的,现在生死不知地躺在这里,不知道能不能撑到明日。佟安宁此时只觉得自己陷落了一片混沌中,不知时间,全身疼到无力挣扎,漂泊在宇宙间,任由风吹雨打,雷电阵阵冲击她的身体,雨水浇洗她的伤口,她想要挣扎,可是从身体到意志仿佛都被禁锢在沉闷的空气中,只能无奈地朝天翻个白眼。每当她想要挣扎,就是一道霹雳下来,全身疼地窒息,偏偏还逃不掉,直接想死了算了。……一日,两日,三日……每天,不管是京中的佟府还是康熙都会派人来看,伊哈娜等人送的药材已经塞满了一个房间。到了第四天,佟安宁的梦魇终于破了,一片漆黑的混沌中射进来一道光,她顿时失重往下坠,吓得一身冷汗,一下子清醒过来,听到屋外的嘈杂声,知道自己醒过来了。她努力睁开双眼,看到熟悉的青色帐顶,微微侧头,透过帐纱看到外面有人影在进出,“嗯……谁……水有没有?”“砰”的一声,丫鬟手里的铜盆掉落在地,连忙跑出去,“嬷嬷,嬷嬷!格格醒了!醒了!”佟安宁就看到冲进来一大堆人,秋嬷嬷撩起帐子,看到佟安宁真的醒了,眼泪瞬间就下来了,“格格,你终于没事了!”“嗯,我胡汉三又回来了!”佟安宁给了她一个虚弱的微笑,努力想要抬起手臂,可惜身体没有力气,抬到一半又垂了下去。秋嬷嬷见状,连忙握起她的手,“嬷嬷在这里呢。”她扭头吩咐丫鬟:“快将格格的药拿过来,请许太医和那太医过来。”“欸!”丫鬟应了一声,连忙跑了出去。许太医和那太医接到消息后,迅速赶过来,给佟安宁诊了诊脉。片刻后,那太医面色一松,嘴角扬起,“宁格格现在已经无碍,不过毕竟是大病一场,今后还是要细心调养。”秋嬷嬷连连点头。调养这事她们熟,不用太医吩咐,也知道如何做。佟安宁换了一身衣服后,吃了点东西恢复力气,终于有力气下床了。路过梳妆台时,瞥了眼镜子。镜子中女孩面容憔悴,眼睛无神,嘴唇干裂,脸颊凹陷,无一不在昭示她大病了一场。秋嬷嬷也注意到了,心疼道:“格格瘦了好多!”佟安宁扬起笑容,“挺好的,省的减肥了,反正之前我还想减肥呢,现在省了麻烦。”秋嬷嬷嗔了她一眼,“格格开什么玩笑!”走出门,一股凉风拂面而来,带着夏日特有的芳草气息,佟安宁情不自禁地喟叹一声。活着真好!她仰头看着苍蓝的天空,几片白云悠闲地飘在其中,偶尔还有一两只飞鸟掠过,让人看着心旷神怡,“嬷嬷,庄子里有其他人感染天花没有,还有我的牛没人碰吧!”秋嬷嬷扶着她坐到了椅子里,说道:“庄子里还有三人后面也发了烧,根据格格的吩咐,都让他们隔离了,派人好好照顾,同时记录他们发病时的数据,至于那头牛,奴婢也让人好好照顾,目前正好好呢……”那三人和格格的症状有一样也有不一样的地方,一样的地方就是疱疹的面积很小,都是只有一小部分,不一样的是,他们的症状比较轻。如果不是现在庄子里谈天花色变,可能本人都无法发现。所以也引起了许太医和那太医的注意,两人这些天除了看顾格格,就是研究庄里的天花。听秋嬷嬷说起许太医他们注意到了,佟安宁松了一口气。来到清朝这么些年,让她看明白一件事,千万不要低估古人,古人可能有时代的局限,但是绝对不是蠢人,他们才是这个时代的主人,自己顶多算是历史的见证者。秋嬷嬷继续道:“格格,福晋的娘家昨天也送了不少药材,奴婢打听出一件事,说是莫尔根大人也感染了天花,似乎和庄子里的人差不多。”佟安宁眉间微凝,“除了他,还有其他人吗?他的那些手下呢?”她怀疑是不是小舅舅送牛的时候,不小心接触到了病牛。秋嬷嬷摇头,“奴婢没打听!”佟安宁想了想,派人去外祖家打听一下。之后去看了病牛,确认秋嬷嬷没有哄她。休息了半天,下午的时候那太医带着人来给她诊脉,佟安宁的精神也好多了,虽说现在还没有力气跑,走路已经不用人搀扶了。那太医诊脉结束,捋着胡须欣慰道:“宁格格现在已经过了危险的时候,今后只待慢慢康裕即可。”秋嬷嬷闻言简直快要喜极而泣了,虽然今天不是第一次听到,可是每一次听到,她还是情不禁激动。佟安宁:“多谢那太医。”那太医上下打量她,渐渐眉心皱起,神情变得严肃起来,引得周围人大气不敢出。秋嬷嬷不禁绞紧帕子,“太医,难不成格格还有其他不妥!”那太医愣了一下,回过神后,连忙开口道:“嬷嬷误会了,老夫是有些疑问想要问格格,但是又不知道如何问起?”秋嬷嬷松了一口气。“那太医,你如果想问就问,我要看看能不能回答,毕竟我现在还小。”佟安宁笑眯眯道。那太医闻状,起身冲着佟安宁微微一拱手,“敢问格格,你可知你身上这种天花是从哪里感染的?”经过和许太医这两天的研究,他们得出一个让人震惊的结论,恐怕在庄子感染的这个天花和外面的天花有些不一样。佟安宁两眼无辜,“那太医,我又不懂这些,不是在城里就是在庄子里,这不应该问你们吗?”那太医仍然半信半疑,“格格就没有一点线索吗?”佟安宁转着眼珠子想了想,在那太医急切的眼神中,缓缓开口:“我觉得应该是在庄子里感染的,因为听嬷嬷说,庄子里也有很多像我这样。”那太医:“这个老夫知晓,只是格格是第一个出现症状的,他们也有可能受到格格的传染,所以想从格格这里得到答案。”佟安宁闻言,摇了摇头,“不是哦!”“啊?”那太医愣住了,难道还有自己不知道的隐情。佟安宁说道:“刚才我醒来,才知道原来替我找牛的小舅舅也感染了,他的症状也很小。太医大人如果有空,可以帮我问一下小舅舅身边的其他人有没有感染。”“找牛?”那太医抓住重点。这两天,他和许太医将庄子里有可能是感染源的地方都找了一遍,自然也知道宁格格养在院子隔壁的母牛,那个牛他们见了,腹部尤其乳头部位也生了类似天花的疱疹,不过以前没注意这些,这两天,他和许太医一直在争辩,那头母牛身上感染的是不是天花。佟安宁笑盈盈点头,在那太医沉思时,又加了一句,“我曾经在一本翻译的国外书籍上看到,养牛、放牛的农户、挤奶工不会害怕天花,后来经过查询,原来牛也会得天花,而且可能会传染到人身上,脸上、身上会有一些痘疹,所以想着是不是牛身上的天花和人身上的天花有相同之处。”“牛?”那太医顿时瞪大了眼睛,他情绪激动,“宁格格可知道这些意味着什么?”面前的这位姑娘居然将如此滔天之功这样轻描淡写地说出来,是太小,还是不在乎。佟安宁叹息道:“我当然知道,所以这些年一直委托小舅舅他们找啊!对于医学方面的事情,我懂不了多少,但是知道医者仁心,太医院的诸位肯定会研究出法子,渡过这次难关的。”那太医心绪久久不能平复,怔怔地看着面前这位十岁姑娘,最终后退一步,郑重地向她行了一个揖礼,“宁格格,老夫先代天下人谢过您!”佟安宁上前将人扶起,“过了!太过了!我只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那太医激动道:“我马上给皇上写折子,宁格格,那头牛可否交给老夫?”佟安宁点头:“可以,不过建议你们还是在庄子里研究,看看庄子里其他人是否感染了。”那太医连连颔首:“格格提醒的对!”离开时,那太医脸颊带着晕红,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心里还不知道去哪里,脚步已经往隔壁的牛棚去了。看着牛棚里的牛,那太医瞳孔颤抖,心激动地快要跳出来。同时对院子里略微简陋的牛棚、粗糙的草料、还有略微脏乱的居住环境都皱起了眉,顾不得吩咐热闹,自己捋了捋袖子上前收拾。目前这只牛可是金贵的“牛菩萨”,可不能受伤。他手下的人见状,赶紧上前帮忙。收拾完毕后,那太医嘱咐庄子的管事重新盖个好的牛棚,如果他不满意,就将管事自己房子挪出来给牛住。管事一听这威胁,哪敢不从。那太医回到住处后,拉着许太医,将佟安宁的话告诉了他,他们一同来给佟安宁治疗,那太医如果撇下许太医独自上奏,他以后在太医院不用干了,再说许太医也知晓庄子里天花感染者的异常。……紫禁城内,康熙正在看山东道御史顾如华的折子,山东那里近日遭水灾,遍地泽国,堤防溃决,本来百姓处于困苦中,可是官员懈怠,从修筑堤坝时,就敷衍了事,造成堤坝溃决,所以顾如华恳请康熙处理相关官员。康熙按了按眉心,京城的水灾才退去不久,现在又有痘疫爆发的危险,对于山东这种情况,他只能先申斥了,但愿那些官员能见好就收。梁九功躬身进来,“皇上,许太医和那太医送来加急折子。”“噢?”康熙有些诧异,他俩不是在佟府京郊的庄子吗?有什么事情需要上折子。“拿过来给朕看看!”康熙道。梁九功恭敬送上去。康熙看了前两行,嘴角不禁露出笑,“她醒了,太医说只需要静养即可。”梁九功连忙道:“奴才恭喜皇上,格格得皇上保佑,肯定没事。”康熙含笑接下他的马屁,继续看下面,眼睛渐渐瞪大,嘴巴微微张开。“皇上?”梁九功有些纳闷,不是说宁格格好了吗?怎么皇上是这副表情。康熙没理他,再次将奏折从头看到尾,然后和尚,阖眸深吸一口气,高声道:“梁九功,去太医院请张元。”“奴才遵命!”梁九功连忙行礼,想要问一嘴,可是见康熙似乎很焦急,连忙转身去太医院喊人了。张元正在太医院和几名御医一起研究玻璃厂提供的实验器具,听见梁九功喊人,连忙将东西放下,让其他人继续研究,就跟梁九功走了。路上,张元好奇道:“梁公公,皇上宣我有什么事?”梁九功说道:“奴才也不知道,只知道宁格格身边的许太医和那太医一起给皇上上了一个折子,皇上就让奴才喊院使您了。”“哦!”张元微微点头,心头的疑惑越发的多了。……到了乾清宫,康熙不等张元行礼,就将折子递给他,“张院使,你看看这折子。”张元接过折子,大致浏览了一遍,看完后,有些不敢置信,又再看了一遍,“皇上,如果许济和那额木没有说谎,这可是大喜事,大清之幸,天下之幸。臣……臣恭喜皇上。”说完,他跪地行礼。“皇上,许济折子里说,目前不确定牛身上的痘疹是否和天花有关,臣恳请前往京郊庄子。”康熙将人扶起,“朕也有此意,此事事关重大,肯定要张院使亲自坐镇的。”张元激动道:“臣遵旨!”康熙:“张院使也要告诉许太医和那太医,他们俩的功勋朕不会忘记,现在形势危急,尔等要同舟共济。”张元:“臣明白!”张元离开后,康熙立马让人摆驾慈宁宫,他要告诉太皇太后这个好消息。……慈宁宫中,太皇太后扶着额头在正殿坐着,脑中闪过这些日子发生的一件件事情,越想脑子越疼,先是凤阳、宿州、怀远等四十州县发生了地震,死伤甚多,然后洪水差点将紫禁城给冲蹋了,再是睢县的天花,京城一下子变得危机四伏,难道是老天爷给予大清的惩罚。“皇上驾到!”高亮的声音将太皇太后的思绪拉回。她诧异地看了看天色,“苏茉儿,什么时辰了?皇帝怎么来了!”“主子,快到亥时了。”苏麻喇姑上前将她扶起,走到殿门口迎接皇上。“皇祖母!”康熙见太皇太后含笑站在门口,三步化作两步,上前行了一礼,“孙儿给皇祖母请安了!”“听皇上语气,似乎发生了好事!”太皇太后将人扶起,牵住康熙的手,“和哀家说说,让哀家也乐呵乐呵。”两人在殿中坐下后,康熙将折子交给她,“皇祖母,看看。”太皇太后接过折子,起先眉间还带着笑意,后面越来越严肃,“这,皇帝,上面写的可当真?”“朕估计许济和那额木有五六成把握,否则也不敢上折子,而且太医院现在正在研究人痘法,听张院使说,已经有成果了。”康熙神情轻松。太皇太后听他这样一说,面上舒缓,乐呵呵道:“看来天不亡我大清啊!”康熙点头:“没错,朕也是这样认为。”太皇太后又打开折子看了看,叹息道:“看来佟安宁是个有心又有福的人啊!”不管是“人痘法”还是“牛痘”都是由她牵头的,这份善心难得!这份福气也难得。康熙忍笑:“在安宁面前,皇祖母可不能这样夸她,否则朕怀疑,她会飞上天的。”听到这话,太皇太后再次笑出了声,“前些日子,伊哈娜前来给哀家请安,哭的梨花带雨,给哀家夸了好一阵佟安宁,哀家一问,才知道,原来小姑娘以为命不久矣,给了亲近的人都留了遗嘱,连伊哈娜都有。小姑娘真是能折腾,对了,皇上,你是她的表哥,她应该也给留了东西吧。”“咳!”康熙咳了一声,“当然,她还留了不少。”太皇太后闻言挑了挑眉,“来,跟哀家说说,让哀家看看,伊哈娜和你在她心里谁的地位高。”“……”康熙面色有些尴尬,“皇祖母,朕一个男子怎么能和一个女子相比。”“哦!”太皇太后了然,看来两人之间没有拉开多少距离。“皇祖母!”康熙带着几分恼羞,同时心里埋怨伊哈娜没有分寸,什么话都乱说。太皇太后哈哈大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在哀家这里,你的分量最重。”苏麻喇姑也插嘴道:“皇上,你在奴婢这里也是!宁格格可能还小,觉得您不需要那么多东西,所以没留多少。”她猜对了一半,佟安宁才不会给康熙留太多东西,留了太多东西,如果野史乱写怎么办,到时候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当天夜里,张元就带着人出城了,同时莫尔根等感染者也被转移到了庄子,进行统一观察和治疗。佟安宁是第二天醒来才知道莫尔根等人也来了庄子。用完早膳后,就带着人去看他了。莫尔根看到她,大惊失色,“宁儿,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太医不是说咱们新感染的天花不严重吗?”佟安宁白了他一眼,“我的身体你又不是不知道。同样一拳打你可能是蚊子挠痒痒,打我那就是夺命拳了。”谁让她身体弱,而且就是现代再安全的疫苗,对待某些体质的人风险也是非常大的,万幸的是她撑过来了。莫尔根嘿嘿笑了笑,凑到她跟前,小声道,“宁儿,你放心,多余的话我没说,就连老爹要揍死我了,我都没多吐露一点。”佟安宁叹气,“不用做到那个程度,我做的又不是亏心事,小舅舅,这次连累你了!”莫尔根闻言挠了挠头,“没事,再说,我这次可能是因祸得福。”来到庄上后,他就让人打探消息了,那些太医没有多少防备,很快就得知消息了,他没想到大外甥女居然不声不响地干成了这样的大事。现在既然已经有结果,名垂青史他不敢想,但是牛是他找的,也是他运来的,而且自己还得了病,就凭这些,自己也能吃上汤。想到这里,他面上笑意更深了。佟安宁:“放心,这次你们的功劳也不少,不过要先养好病。”莫尔根连忙点头。……莫尔根他们很快就病愈了,张元他们也肉眼可见地忙碌起来。等到八月的时候,京城传来消息,说是在外城发现有人染上天花了。而张元他们此时在庄子里也进入紧要时刻,之前所有事都还在摸索,现在他们要确定感染了牛痘的人是否对天花有免疫力,所以莫尔根他们要重新种痘,至于佟安宁,她的体质太弱,张元、许太医等人不敢拿她做实验。莫尔根等人种痘前,一副视死如归,英勇就义的模样,表示为皇上出生入死,他们甘之若饴。佟安宁:……小舅舅的戏太足,在种痘之前,自己就告诉他感染牛痘后,就会对天花免疫,想让他减少恐慌,没想到现在戏更多了。她也懒得揭穿,直接转身不看了。旁人以为她是因为担忧,连忙宽慰。佟安宁:……她担心个鬼。种痘结束后,莫尔根等人仍然隔离在庄子上,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莫尔根等人仍然是活蹦乱跳,张元、许太医等人眉眼愈发的舒展,眼睛愈发的亮。为了防止种痘出现差错,在七天后,这群人又种了第二波,然后莫尔根等人还是没有感染,而且还因为吃得太好,运动的少,个个都胖了一圈。佟安宁看着圆了一圈的莫尔根,嗤笑道:“小舅舅,你这副样子,等到去皇上面前领赏时,想要卖惨都没有资本。”莫尔根一脸纠结:“可是庄上的饭菜太好了。”他也不想长胖,回家后,丹珠看到他这样子,还以为自己去哪里鬼混去了,到时候怎么解释。在结果没出来前,皇上肯定不会让人将消息随便说出去。在此之前丹珠肯定会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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