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清朝篡改明朝的历史,毁了汉家真正的文明!年轻时的雄心被岁月摧枯拉朽磨灭,老年政绩惨不忍睹。野史上曾提到,康熙趁着拜谒明孝陵的时机,派风水大师对南京城和明孝陵进行了龙图宝地勘测,并让高人对那里进行风水破坏,以此来削掉前明根基。胤祚没去过,不清楚是不是真的,就算去到当地,不懂风水看不出明堂。“六阿哥。”又在发呆,看来今晚的梦意义非凡,顾生双手奉上热过的牛奶。接过碗一口气喝下肚,胤祚又倒了杯蜂蜜水喝,喝下去的东西明明是甜的,却尝出了化不开的苦味。“下去。”胤祚想一个人静静。“天凉了注意保暖。”顾生躬身退下关上房门。“前明遗老!”胤祚胳膊肘支在桌上,手撑着额头回忆。“最有名的应该是顾炎武,有机会见一见,看看是不是历史书中写就的人物,亦或是本身就是个沽名钓誉之辈。”“不对,人是不是早没了?”胤祚仔细翻找记忆,只记得最精典的一句话,“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原话是:保国者,其君其臣肉食者谋之;保天下者,匹夫之贱与有责焉耳矣。“算了不想这么多,走一步看一步吧。”胤祚想得头都大了,回去睡一觉。顾生到时辰敲门:“六阿哥,该起了。”胤祚没应声,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有一会儿,听到顾生进屋的脚步声,这才起来。记起今天要办的事,胤祚说:“去文渊阁。”“这么早?”顾生略惊,后又记起昨夜六阿哥不正常的举动,若有所思。“先去尚书房告假。”经常请假的胤祚理直气壮。顾生思绪翻飞,昨晚上的恶梦该不会与文渊阁有关吧?六阿哥告假尚书房诸人见怪不怪,皇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管不问,其他人哪有资格管东管西。“这么早你去哪?”太子很不高兴,老六混得比他还要潇洒轻松,看不惯。胤祚停下,转过身去回看太子:“文渊阁,怎么要不你也一起?”太子无语凝噎,真想掐死老六一了百了。胤祚品出太子话中酸味:“我不是在逃课,一样很忙。”太子手一挥赶人,暗忖抽疯了一大早找气受。胤祚站在文渊阁外,门没开顾生叫负责开门的奴才动作快点。进去后先把灯点亮,外面天还黑着,屋里只会更暗。胤祚报了书名命人去找,笔墨纸砚拿出来摆在桌上,倒点清水拿着墨条磨墨,思绪再次离家出走。找了半天好不容易翻出一本《奇器图说》,放到六阿哥桌上。胤祚翻开一看,里面的内容与梦境中的画卷对上了,嘴角不自觉上扬喜悦油然而生。当下提笔着墨,胤祚开始抄录上面的内容,认认真真画着等比例的图并标注清楚。好记性不如烂笔头,胤祚记不住所有的内容,之所以抄个副本是为了攒家底,万一原著保不住,副本还能流传下去。顾生在确认六阿哥一时半会儿用不到他,悄悄的退到殿外,三步并作两步前往乾清宫。刚准备去上朝,顾生火急火燎赶来,康熙一听前因后果,“又做恶梦了?”对于三本书脑子里没有记忆,康熙叹道:“下朝再说。”顾生恭送皇上,起身马上回文渊阁,安静的呆在角落陪着六阿哥。一丝不苟认认真真画着,桌上的灯不知何时移走,胤祚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为抄书忙。康熙进了文渊阁,挥退正要行礼的奴才,走到桌前视线被桌上摊开的书吸引,伸手取来一观。书没了,视线随着书上移,胤祚见到康熙并不惊讶,搁笔揉了揉长时间悬空的手腕。顾生搬了把椅子放在桌前,同梁九功眼神交流退到殿外,一左一右守在门口。康熙从头到尾翻了一遍书,看出内容的价值,坐下来放回桌上。“为何要抄书?”在康熙眼里胤祚一向懒散成性,每日练字多一篇也不会写,今儿到是巧了,一大早天不亮尚书房也不去,跑来文渊阁找书。胤祚不加思索道:“研究。”拿起笔继续书写。康熙沉默一瞬问:“昨晚梦到书了?”“嗯。”胤祚眼不离书手不离纸。“还有谁,朱元璋?”康熙怀疑有理有据,胤祚近期总是问关于明朝那些事,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不是。”胤祚没办法一心二用,抄错了一点一张纸全完了,搁笔倒茶喝。康熙凝视对面的胤祚:“有什么不能说的?”胤祚说了句大逆不道的话:“历史显然由胜利者书写,刻在骨子里的经历永远不曾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