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着急分开,就不再犹豫。
他没点头。
“爹的药钱咱哥俩对半分,晓晓就算了,他能干不少活,也吃不了啥。”
“至于屋子,大哥,我想好了,你别在劝。”
陆晓低着头,已经要哭鼻子了。
王菊对这分法没意见。
毕竟他觉得陆老头需要人伺候,陆晓又贪吃又贪玩的,带走也好。
起初她还怕陆行安要分她房子,如今他自己要住回后面的三间小屋去,倒省了她的心了。
她盘算着,这些都是好说。
倒是还有一件事要说清楚。
“那家里的外债怎么说?”
陆行安等的就是这句话。
“家里今年的外债还了几家,剩下的还有十七两银子,里面有五两算我自己的,还剩十二两我们两家一人一半。”
王菊没回话,仔细盘算了一番。
十二两银子,一半就是六两。
这个数目可不小。
去年两个汉子才挣了十来两银子。
虽然这几年她都有偷藏起来一些。
可也不多啊。
这开了春还得再买头小猪崽,母羊也没了。
母羊?
对!母羊!
“老二,我记得那头母羊你是卖了吧?我咋没见着银子?”
陆行安知道她要提这事。
“那一两银子给三姑家上了六百文的礼钱,还剩四百文给爹和晓晓买了布料,留着开春做衣服了。”
这一两银子算是安排出去了。
王菊落了个大不高兴。
可又没法说。
“那就先这么说吧,我今晚想想还有啥没算的,明天大家同着长辈跟前说吧。”
谈话到此结束。
但陆行安知道,不讲理的还在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