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起劲的月宁伸手去怀里掏刚买的胭脂,只是掏了一半手的动作猛地一滞。
她刚刚都说了什么……
!!!
这些话只是她在脑海里演示了一截就立刻否定了的吗,虽然都是真话,但是!
这些话怎么能说给他听!
完了完了。
社死了。
眼前的人显然没想到她会口出此言,整个鱼愣在原地,只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直勾勾的看着她,看向她的神情也变得怪异起来。
稳住,首先,自己不能慌。
既然话说都说了,那就挺直脖子硬着头皮上吧,甜美可爱人设没保住,沙雕快乐少女也很香。
月宁老脸燥红,藏在鞋里的脚趾紧紧的抠着地,羞耻的连腿都绷紧了。
牙一咬,从怀里掏出胭脂半强迫似得塞进雪深手里,保持人设的继续用一种波澜不惊的语气说:“我很想看看你涂上之后是什么样的。”
“你涂给我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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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最后雪深没涂。
那得要多羞耻!
回宫后的月宁想,当时那种场景若是在海棠花开的地方,该是多么靡丽的走向。
不过,当时在他听到自己说要他涂给她看的时候,他眼底的波光涌动,她可是全收入眼底啊。
他这个人太冷了,也不知道当时他脸红没脸红,反正当时她脸红的仿佛脸要起火了。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被自己的惊天骇语惊到了,当她问他的名字的时候,他认真的回答了。
他叫雪深。
雪深,
雪深。
真好听。
像是烙印一样,他的名字烙刻在月宁心头,每当她抬头看到天空中的飘雪时,总会一下便想起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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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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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结束那场尴尬的对话还是靠芮芮,芮芮买完伞回来了,在店里没看到月宁,是柏润跟她说人在对面不远,芮芮打着一把伞拿着一把找过来,撞见了自家小公主脸红的跟僧人站在屋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