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料到他会有此一举,她吓了好大一跳,正想挣脱他的怀抱时,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里细细呢喃。“宥莎,我并不是来者不拒,除了我真正认定的女人,我才会想和她们发生亲密关系,所以你不用吃这种莫名的飞醋。”
闻言,她身子猛然一震,一颗心也因为他的话而悸动着。
他大可不必和她解释这么多,虽然想到他和许多女人过从甚密,仍是会让她感到不是滋味,但他现在是她的男朋友,过去的事她也不想计较,只是他的话,仍是让她稍稍宽了心。
“那你认定的女人想必也多如过江之鲗吧?”她柳眉微挑,开始和他秋后算帐。
她的指控,教他笑意渐深,看来他的小女人,心里头还是在乎他的。
“没有你想像中的那么多。”这种事还是保留一点比较保险。
“言下之意,还是很多啰?”男人果然是只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莎莎,无论我过去交过几个女朋友,你只要相信我现在心里头只有你就够了。”他扳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他。
他亲昵的呼喊,教她呼吸微窒,望着他深邃的黑眸,她感觉自己的魂魄像是要被吸进那两潭深泓,这时她才明白,自己有多么喜欢这个男人。
她压抑着自己的情感,以为不去正视它,就能让自己的心无动于衷,无奈他早已在她心底生根烙印,再也无法拔除了。
“男人都只出一张嘴吗?”以为说说甜言蜜语,就能唬弄过去?
“不,除了嘴,我还可以身体力行。”他露出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低头吻住她诱人的红唇。
他的吻充满激情,有如狂风骤雨,彻底撩拨了她的心,当他炙热的灵舌探进她的嘴里,挑逗着她的丁香小舌,她忍不住嘤咛着,一颗心因此而滚烫。
一把火在体内焚烧着,席宥莎身子兴起一阵战栗,身体对他的侵略本能地产生共鸣,她紧贴着他精壮的身子,双手勾缠在他颈后,回应着他的热吻,粉舌甚至挑逗着他炙热的舌尖,引来他的低哼。
无止尽的欢爱,教她筋疲力尽,在他满足了自己的欲望之后,她整个人就像被卡车辗过般无力,美眸几乎要合上。
看着她疲惫的模样,薛仲凌有些心疼地轻吻着她红肿的朱唇,不知怎地,只要看着她,就会唤醒他体内的欲望,教他只想深埋在她体内,享受着那绝妙的欢愉。
这种精虫冲脑的行为压根不曾发生过在他身上,只有席宥莎才会让他产生冲动,他走下床,从浴室里拧来一条温热的毛巾,替她擦拭着腿间的黏腻。
她微微瑟缩了下,毕竟初夜难受是正常的,但他却欲求不满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她肿胀的花贝敏感得令她眉心微蹙,看她难受的模样,他顿时有些懊恼自己的失控。
“对不起,累坏你了,只是我实在控制不了自己想要你的冲动。”他替她盖上被子,轻轻拂去她脸上的发丝。
席宥莎勉强睁开眼,看着他充满歉意的表情,虽然现在的她只想好好睡上一觉,不过能成为他的女人,她的心也得到无限的满足。
“我知道我很迷人,不过我现在只想好好的睡一觉。”她极倦地说道。
“你好好休息吧!”他轻抚着她的发丝,看她沉沉睡去,这才起身着装离开房间。
他独自一人打扫着屋子,好不容易将屋子打扫干净后,他走到屋外,修剪着枯萎的花木,一旁的邻居见状,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
“你是薛家的人吗?”邻居福伯挑眉问道。
“是啊!我是薛奶奶的孙子,你是福伯吗?”看着眼前面熟的老人家,他温和地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