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呼吸节奏被打断,她的话语断断续续,咬字都变得格外黏腻。
谢祁不言,只是重新吻上去,含糊不清:“裴扬会处理一切。”
温繁听到他的答案,主动伸手将男人揽得更紧。
她可一点都不怕这件事被其他人知道,只是,现在的衣服太暴露,开衫都差不多被脱下去了。
书房门被推开时,温繁后背战栗,而反应更快的是谢祁。
他的西服裹在温繁身上,将她完全遮掩,可前面仍然是破败不堪。
“干什么?”
谢祁看向门口。
沈意如在进门的瞬间就觉得不对,“你们……”
意识到小两口在做什么时,她急急往后退,“晚点再说。”
其实是谢离醒了,沈意如想过来叫温繁去喂奶。
她一个谢家夫人,从来没像今天这么狼狈过!
一室的旖旎唐突被打断,温繁嗔道:“我都说了,房间门没锁。”
“无妨。”
谢祁动作未停。
最后,温繁只记得自己是被谢祁抱回房间的,他似乎还贴心地给温繁洗了个澡。
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温繁勾住谢祁的手臂,亲昵地用脸颊蹭蹭他,说:“你以后每天都回房间来睡,好不好?”
还没等到谢祁的回复,温繁就睡着了。
但是这一晚她睡得很好,仿佛一整晚都被裹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第二天清晨,温繁才听说刀疤男的事,不由得捂住嘴巴:“他怎么忽然死了?”
在心底,其实她对这样的变故毫无心理波动。
不过仔细回想,当初被刀疤男绑架甚至伤害的场景,还是历历在目。
手指轻轻颤抖一下,温繁说:“怎么回事?”
谢祁观察她的反应,察觉她的惊慌不像是装出来的。
所以,傅南渊的事和温繁应该没关系。
况且就这个女人怕疼的样子,就算和傅南渊做戏,两次也不至于受这么严重的伤。
谢祁冷淡地回复:“先天性疾病,暴毙。”
而温繁哑口无言。她想到了很多种可能,唯独没有想到是这样的。
“怎么,害怕?”谢祁看她一眼,视线又落在一边的谢离身上。
幸好小孩子听不懂,他们现在说的话题是多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