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按住我的腰,性器长驱直入地破开层层褶皱,顶到肠道深处。就像是被钉在上面一样,我刚想推他,这小孩就张嘴咬我耳廓,为了防止我扭动还上手压制。濡湿的感觉顺着耳廓一点点蔓延,唇舌离开的地方变得冰冷,而到达的地方却是火热又酥麻,让人直想打颤。林炘爝心情好了些,笑了:“哥你耳朵好敏感哦。”他见我不理他,也不恼,最后吻了吻我的唇角就想起身。但是当他吻过来的时候,我下意识惊惧地偏头躲开了。兄弟接吻,好恶心。林炘爝动作一顿,半晌后又追过来。我蹙眉,不动声色地又把头转过一点点。林炘爝动作停滞。他生气了,盯着我,一言不发。我舔了舔干涩的唇。现在我在他床上,全身都受到控制,再刚他结局不一定好看。毕竟谁知道这疯子疯劲一上来想一出是一出地要做点什么变态的事情。我开口安抚他:“炘爝……”“哥,”他打断我,目光沉沉,“不让我亲是吧?”“不是……”他扯了扯一侧的嘴角,皮笑肉不笑:“是么?”他把性器顶在敏感点上缓缓磨,穴肉逐渐讨好地围上去一点一点吮吸亲吻,林炘爝不为所动,又问:“是么?”下身本来半硬的阴茎缓缓抬头,林炘爝看了一眼而后笑了:“哥舒服么。”他也没指望我回答,抬手把我没被束缚着的那条腿抬高,下体大喇喇地展示在他面前,一动不动地盯着看。这姿势到底还是有些羞耻,我蹙眉想抬腿把他蹬开,他却早就知道似的随手把我压制住。突然林炘爝笑了一声,那声音有点诡异,嘲讽、尖利,又带着一点莫名的可悲,像是在可怜我一样。他说,哥你下面吸着我不放呢。他试着往出抽一点,而后停下,又笑了:“哥,你好像很舍不得我走哦?”下一秒他就狠狠顶进来。很深,他也没再顾及我,大开大合开始操干。穴肉在一次次摩擦中升温,最初的痛感逐渐演化成酸软的快感,我不自觉想要迎合身上的人。林炘爝一边喘气一边问我:“不让我亲么哥?你都被我干了为什么还不让我亲?你是要给谁守节吗?吴谦?还是章砚?”哪还有什么节可以守,早就是个千人骑万人跨的烂货了不是么,就像门槛一样。他一下一下撞得更狠。性器官像是一个古代建筑,榫卯相交,无比契合而又不可分割。它们得以让两根木块插在一起,几千几万年、直至腐朽都不会再分开。“啊……呜……”我被他撞得神志不清,当快感积累到一定程度之后就不再是快感,而是令人欲罢不能的毁灭感,这会给人一种射出来之后会直接死去的错觉,“你慢、慢……他妈的……”他哼了一声:“哥你怎么还有力气骂人,好像很讨厌的样子。”他伸手掐住我分身根部,“哥你下面可不是这么说的,爽得都要射了。”我说,你松开。他的手丝毫没有松动的迹象。我咬牙切齿,妈的看我今天气不死你个兔崽子:“砚、砚哥从来都……呃啊!都不这样。”我抬眼,就看到他汗湿的前额的头发,以及微微发红的双颊。汗水顺着而后流到脖颈,再一路流下去,所过之处都是一片性感的水光,蜿蜒的痕迹就像是眼泪滴滴答答往下淌。啊,不是“像是”,他真的哭了,泪水啪嗒一下滴在我锁骨上。他眼圈发红,鼻头都红了,简直像个洋葱,但身下动作更狠,几乎全部抽出后再整根顶进去:“你为什么要说他?!为什么?”“你明明在我的床上!他到底有什么好能让你一直记着?”“他、啊……他对我好啊……”“我对你不好?嗯?我对你不好?!”快感重新被唤醒,我失神地看着身上的人,想伸手把挡住他眉眼的头发拨开,突然发现自己的手还被捆着。一层又一层快感不断累加,整个卧室回荡着的啪啪声和水声就是最好的催情剂。“好啊……你、嗯……对我好……”林炘爝突然加快了动作,箍着我的手指也松开。当我无意识地颤抖痉挛而后射精之后,我才意识到他没带套。“你他妈射进来干什么……”我没什么力气,任由他突然栽下来抱住我。两分钟后我感觉不对劲,胸前的濡湿感越来越浓重。“你……”“哥,”他打断我,有点鼻音,我眼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通过声音判断这小崽子是不是又哭了,“哥,你怎么就能忘了他们两个啊?”“你什么时候能看到我啊?”“你什么时候能多看我两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