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沈知衍都快疯了。
明日就是攻打云城的日子,军队都已经整装待发了。
他心中焦急万分,却也比之前冷静了些许。
看着锦城数万万百姓的性命牺牲,他不许,看着女孩躲着他,他也不许,思来想去也就一个法子了。
先将她最在乎的人关起来。
宋知栀刚吃完饭,就被阮宴年急忙送进了暗室中。
刚走出那屋子,就看到迎面走来满脸黑线的男人。
那凌厉的线条都带着冷峻的气息。
身上松松垮垮的军服有些不着调,玩世不恭的俊脸上满是冰霜,连笑都已经笑不出来了。
天知道他找她已经快找疯了。
“阮少爷,好久不见,这下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说着,沈知衍便抬起胳膊招了招手。
身后的几个士兵瞬间走上来将他反手按住了。
“沈督军,这是做什么?我阮宅的人里没犯什么错吧?”
清润的男人不紧不慢地说着,目光中丝毫没有害怕。
谁知沈知衍冷笑一声,歪着头拍了拍他白皙的脸颊,声音冷得仿佛结了冰般,听得人都直哆嗦。
“阮宴年,给你点脸真把自己当什么了?”
“前些日子我给过你机会了,可惜你不珍惜啊。”
说完他站直了身子,擦肩而过往院子里走了走,低沉冷峻的声音可以提高了几分。
带着狠厉的气息。
“西桥下面被流浪汉强迫的那个女人可真眼熟啊,我瞧着怎么那么像江婷啊?”
“舌头都被割了,可真惨啊。”
可以拉长的尾音让阮宴年心中咯噔一跳。
这个该死的女人,他就该将她杀了干净。
果不其然,她泄露了女孩的信息。
“是不是在后悔没灭口啊?放心吧,阮宴年,我已经发发善心替你解决掉了,不过她留了遗书啊,说我太太在你这儿啊?”
说着身后的李根年就将那血书扔在了阮宴年面前。
那笔走龙蛇潦草的笔迹,就是江婷的。
阮宴年叹了口气,无奈地笑了笑。
“宴年并没有撒谎啊,沈督军上次来过之后,知知确实来见过我,不过后来她就消失了,处理江婷是我的家事,她很早就被我扔出去了,不知道我的罪从何而来啊?”
在冷风中单薄的男人被压着跪在地上,薄唇露出浅浅的弧度。
“欺瞒之罪,阮宴年,你能不能活,就看我太太到底在不在乎你这个兄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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