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呢,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欢喜,你也知道,轩辕家现在养你一个人是没问题,这突然又多了一条狼,我得管其吃,管其住,天下可没得免费的白吃白住,爷今个儿心情有些郁闷。”他顿了顿,语气忽一变,有些狠厉的说,“寒蝶啊,将那小狼崽给主子丢出去!”
“是!“寒蝶十分听话的跨步行动,脚步直逼床上那睡着的小人。
“慢着!”一个惊呼,朱知晓那是愤怒的瞪着那坐得悠闲的轩辕澈,将那脖子上的玉佩拿下,直接丢了过去,“谁稀罕那这玩艺谁拿去,少折腾这么个小孩子,不就是一破玉么,又不值几个钱,怎么能跟人命相比!”
轩辕澈随手一挥便接住,朱知晓气乎乎的挡着寒蝶,愤然的目光却是无礼的看着他,轩辕澈示意寒蝶退下,仔细端详着手中的玉,看朱知晓的眼神多了一翻审视,无视她那大义凛然的样子,目光在那中间浅樱色血红处凝住。
忆起了昨天她全身是血的样子,血怕是那时滴落在上头。
玉佩上有一只狼的图腾,翔翔如生,威风凛凛,月牙的形状,若他没记错,这是狼之子所有物,并且由一男一女守护着,也便是……
寒蝶退至他身后不远处,视力良好的好看到那狼图腾,心下一惊,有些不可至信的看着知晓,她……懂这玉佩的含义吗?
“也没见谁看个玉佩比看见亲妈还要亲热。”嗤之以鼻的哼了一声,嘲弄的看了那一脸惊奇的两人。
“倒也是,不过是个破玉佩,还真没啥好看的!”轩辕澈配合的回应,眼神那是笑意满面,手里把玩着玉佩,“那便由爷保管着,反正放在你那身上也没啥好处,弄丢了便是罪过了!”
朱知晓不爽的瞪了眼附合着她的人,那玉佩,怎么说也是个留恋,这妖孽……
回头看了眼睡得正熟的小狼,长长的舒了口气,一个玉佩换这妖孽的一个口头承诺,让小狼不至无依无靠,多少是值得的吧……
这次便是功过相抵,如果不是他命寒蝶将自己送到狼玡山,也不至于遇到那样恐怖的事,虽然最后是他救了自己,但是实在无法起感恩的心思,活着是意外的,但庆幸那厮最后还是有点良心,她服侍他那几天算也没白搭……
“心里恨爷还不如直接说出来,闷坏了身子可不好,小狼可还需要你这个妈细心照顾着呢!”将那玉佩收为己用,在那某人恋恋不舍的神情中美滋滋的放在怀里,如那某人刚刚塞进男士勿看禁地,得意的看了她一眼。
再次提气,吸气,舒气!
叹息一声,面对这妖孽时,自己的情绪总是不受控制般失控……
“爷!如果那叫皓月的人找来了,还望你将这东西还给他……”心里压抑着那口闷气,与他讲理,“虽不知道他当时的话是真是假,到时候要真还不出这东西,你自个儿嫁给他去,可别来扰我!”
“这放心,他若真要,那爷嫁给他又何妨?”吊儿郎当甚是心情舒畅,“哪天真寻来了,爷毛遂自荐一番,看那叫皓月的,会不会对爷一见钟情呢……”
寒蝶右手在脸上擦了一下,也不管是否真的出汗了,实在是汗颜啊!
心里打了个恶摆,鸡皮疙瘩都爬出来了,“人家小娃娃一个,你可以当人家的爹了!”恶补了一句,“似乎他还是个妖怪,想吃小,还不一定能不能吃得下,有那爱好也得等人家长大才行!”
强烈鄙视他那猥琐样子,心里闪过几个意识,一阵恶麻,对着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翻,她虽喜欢看耽美小说,喜欢俊男美男是一回事,但要真见了,还是有些不自在,不是排斥,这厮与自己还有个一夜情呢!
“难不成你与个娃娃定了亲?”带笑的眯起那似笑非笑的眼睛。
“定不定亲是一回事,谁让爷兴趣起将知晓随手一扔,便扔到那皓月去的地方,人家愿意以身相嫁,难不成爷还不让么?说不定还能帮你找到个免费的仆人伺候你,得不偿失,我还以为是爷故意安排的呢!”绝对是有意提着某人的恶行。
只看那轩辕澈眼神似乎闪烁了下,朱知晓不知道他又在想啥,男人心,海底针,不是她这种简单头脑能分析的透,现在自己有了牵挂,也不敢随意老虎头上拔毛,她还得顾忌着小狼的生活呢……
“呦,看来真想嫁人了呢。”那语气分不表是啥态度,反正带了些强烈的酸气,又似带了嘲笑般的损人。
“那不也正常么?知晓一个人,人生地不熟,找个男人嫁了也是人之常情。”与人争执的斗起嘴,反正就是不想输给他。
寒蝶在一旁揉了揉额头,总算明白了飞蓝所说的那句,主子最近脾气甚是古怪,思想与作为与之前大径相庭,面上笑容虽大,却更让人捉摸不透……
这朱知晓也是,怎地像个不怕死的妖怪一样,总是冲动的与主子扛上了?
还有那玉佩,扔得跟破烂一样,怎地在她眼里就啥都不值钱了呢?
真是……道不清……
“可别忘了,你现在两年内,没得爷我的允许,别说嫁人,跟着男人私奔都不成,爷的东西,谁拿爷跟谁急!”
那说得是声声激昂,却让一旁的寒蝶脸僵得一抖一抖的……
“现在有守护的东西了,可想过以后了么?”
话锋忽然一转,让那脸上僵硬的人反应迟钝,良久才一脸希冀忘记前仇的望着他,刚刚跟着他斗嘴,忘了重要的事……
她咬着嘴唇,眉头紧成川型,声音小的可怜,带着一丝不甘的说,“爷,你教知晓和小狼怎么对付妖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