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睫毛颤了颤,低着头应了一声,可以。我乐极了,抱着他上了床,将纱帐放下,吹熄烛火,容色相授。初次的过程十分糟糕,他因为痛,扯着我的长发,抓着我臂膀,以致翌日醒来,我发现我满身是伤。不过不打紧,我能抱到心爱的他,我就已满足了。作者有话要说:黄牌,修文_(:3)∠)_·千年我觉得一觉醒来,看到心上人在自己怀里呼吸,那是人生中最幸福的一刻。我抱到了他,不知有多满足,翌日醒来,看到他窝在我怀里的睡颜,忍不住就抱着他亲了亲。他似乎被我吻醒了,嘟囔了几声,半开了眼,看到我的一刻,似乎因害羞,耳朵都红了,将脸低了下去,深埋在我怀里,连被子都扯了起来。我看着这般害羞的他,痴痴地笑了。他当真可爱,让我忍不住又搂着他亲了一亲,这下,他连脖子都红了个透。他嗔怨我胡来,我摸着他光溜溜的身子,笑着说我便是要胡来,怎地,不给我。他一边扯开我的手,一边红着脸说不给,但他却不知道,那扯开我手的力道是多么的轻,别说扯开我的手了,连推开半寸都不成。我逗弄他上了瘾,刮着他的脸,揉着他的耳垂,看他在我的玩弄中越发害羞,我就越是高兴。后来我放过他了。我起身唤小二上了浴水,抱着他入内,同他一块儿沐浴,给他清理身上的污秽。他犹是初次同我沐浴,怯生生地将头低了一低,但似乎看到了我的东西,他又红着脸抬起了头来,尴尬地将脸偏向一边,喃喃地说着我东西太大了。我乐得肚子都快疼了,我说蝶意,你也太好玩了。他似乎恼了,瞪了我一眼,不再理我。结果我为我说的错话付出了代价——他这一日都未理我,还不让我睡床。无奈得我抱着他又亲又哄,才将他哄了回来。。我们在这客栈里待了许多日,伤似乎因那一次交合而好了起来,后来我再次抱他时,方发现,我们的灵力在交合时彼此融汇相交,相辅相成,再经过我们彼此的身体锤炼,汇入对方体内,使得灵力比之原先己身灵力多了一份活力,灵力大涨。我后来方知晓,这也是一种修行,名唤双修。得了双修之法,我们俩雀跃十分,加之初尝情|事,更是觉得食髓知味,每隔几日,要么我主动提出,要么是他主动坐上来,一块儿翻云覆雨,不眠不休。待客栈里的时光匆匆而逝,一个月后,我深以为我们不该再如此消耗时光下去,我们应该出外走走。他也说想出去看看,遂在他又舞蹈一晚,赚够钱后,我拉着他上了路。我们毫无目的,我们早忘了回去小树林的事,一路上,走走停停,行过大江南北,走过山山水水,一旦有城市,我们便停下脚步。我不再让他去舞蹈,而是由我亲自赚钱。我不会什么东西,但身为花灵,使出一点小把戏,变点东西还是会的。因而我每到一处大小城市,便会在街头卖艺,使着灵术变戏法给那些未曾见过的人类看,而他总会笑着端着一个盘子,对着每一个给钱的人诚恳地说一声谢谢。卖艺虽然不苦,但是很枯燥单调,因此看着他,成为了我的调剂品。每次卖艺过后,他都会用他的锦帕给我拭汗,擦完后又嫌弃地将锦帕丢到我怀里,说我弄脏了,得帮他洗。每一次都是如此,他乐此不疲地做着这个动作,我也一如既往地应下。我对他是又气又爱,最后只能揉了揉他的发。有时他以为我生气了,又黏了过来,扯扯我的脸皮,说不气,花琅你多笑笑。我当时看他的动作,我说我的气都被你给闹走了,他就嗤嗤地笑了。每逢赚了钱,我便会带着他到酒楼里,大吃一顿,而这般挥霍的结果,就是我赚的小钱不够使了。有一日,我数了数所剩的余钱,无奈地抱着他说,蝶意啊,我们的钱不够使了,日后得吃少点了。他笑着应了,结果下一次一赚了钱,又拉着我去了新酒楼,点上那最奇怪又最贵的菜,在吃饱付账,看到我将所剩不多的钱抖出来时,他才愕然地说,他忘了省钱这回事了。我真是不知该说什么了。后来他也不再只收钱了,跟着我一块儿卖艺,我一开始,还是使着小戏法为他伴演,但后来我觉得光使小戏法还不够,我必须要同他一块儿演出,为此,我特意去学弹琴,学唱曲。那时就是一头脑热,等我真正栽进弹琴唱曲中时,我才发现,我就是一个音痴。宫商角徵羽是什么,我看了半晌学了几日都学不会,唱曲发音更别说了,听教我学唱曲儿的姑娘私下里说,我唱的曲那便如同公鸡叫。我的自信心被深深地打击了,我偷听到后,回去抱着蝶意哭诉,我说别个人说我唱曲如同公鸡叫,他一听就板起了脸,嗔道:“胡说!你的嗓音分明是濒死的公鸭惨叫。”我……我气得是肝都疼,当晚将他压倒在了床上,做得他求饶了方放过他。我真是将他养坏了,竟如此嘲笑我,以后还如何了得。可是,看着他委屈的神情,我又总是心软,我舍不得骂他舍不得气他,只想将他捧在手心里好好地疼,好好地爱。受他刺激,我夜夜前往花街柳巷,化身成花身,让他化成蝶,托着我到青楼里,听妓子唱曲,我一面听一面学,还买了许多乐谱学习。到后来,我竟还真的悟出了精髓,捏着嗓子勉强还唱得出一点韵味来,只可惜就是弹琴,我怎么都学不会,为此精通音律的他,还嗤笑了我几天。不过不打紧,我会唱曲,便可替他伴曲了。我卖艺时,除却使些小把戏,也加入了唱曲,慢慢地越唱越好听,他也从一开始的舞蹈,变作了同我一块儿弹琴唱曲,我们俩一个唱一个和,我每唱几句,总要看看他,看他的笑颜,我唱得更是开心。这一辈子有他相伴,我真的值了。有一日,我们行到了一个小镇,入目而来的,便是一群的桃花树。我当时一看,就醉了,拉着他的手奔到我的同类身边,试图同他们通心对话,可惜他们俱是普通的桃花,未有生出灵识,我失落极了,美丽的景致落我眼底都没了颜色。他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悲伤,他拉着我的手,轻轻地在我嘴上落了一个吻,他说花琅,这世上还有我陪着你。他跳到了桃花群里,拉着我边唱边舞起来,微风飘过,带起的桃花如絮般飘落他的肩头,他环绕在桃花之中,简直便似一美丽的仙人。我不知怎地,就落泪了,我想蝶意,若有一日,你不陪着我了,我该怎办,我一人该如何活。那一日我们留宿在这桃花镇上,这儿的人十分热情好客,老实淳朴,看到我们俩男人动作举止暧昧,也没有什么怪异的眼神,还暧昧地捂着嘴巴笑,一些男的对我们俩个男人在一起很好奇,用胳膊肘击我,暧昧地问我两男人该如何在一起。他听到,耳朵都红了,我也不好意思说,只摇头拉着他的手轻拍。我不说,这些男人不乐意了,掏出了他们桃花镇自酿的桃花酒,就要我们喝。桃花是我的同类,我怎会喝,蝶意自然也不愿意,男人们看到我们婉拒就为难了,他们说性温的酒都拒绝,那唯有喝烈酒了。说着,也不管我们,就掏出了几坛子的烈酒,往我们的碗里倒。我还未喝,光闻酒香我就醉了,我说这还如何了得,我不能让他喝,我说你们灌醉我便罢,别灌给他喝。他因为好奇尝了一口,辣得舌头都吐了出来,连碗都挪了去,叫我别喝。我看了一眼那些兴致勃勃想灌醉我的男人,笑了笑,安抚地拍着他的手,我说不打紧,了不起便是醉梦一场。结果我真的醉了,醉得不省人事,不知说了些什么。翌日醒来,疼得我头脑发胀,他喂我喝醒酒汤时还不住地嗔我不知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