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薛绵的公主裙只从男款外套下露出一些边缘下摆。
由于外套过大,她的双手必须紧紧捏着外套,才不至于让披着的外套滑落,露出裙子正面的血迹。
别问她为什么不将手伸进袖子,好好扣上扣子,问就是,她连披着,都是勉勉强强的心态。
应侍生表情管理很到位,微笑着将包包双手递交给薛绵,保镖代为接过。
随后应侍生礼貌离开。
可在关门的前一刻,薛绵的正脸和门外的女孩对上了。
虽然不是秦之柔,薛绵很庆幸。
但是从女孩惊讶、不敢置信、嫉妒、愤怒的面部表情,她短短一两秒,就能有如此丰富的情感变化,薛绵很有眼力见的知道,恐难善终。
薛绵想直接将门关完。
外面的女孩用高跟鞋鞋跟一插,门关不上了,只能放她进来。
她扬起巴掌作势要打薛绵,被保镖一拦。
薛绵快步向后退。
不是她怕,是她现在双手被外套封印,她难不成直接叉腰,露出血迹来唬人吗?
怕不是下一秒就被凌逸尘埋了。
“你就是刚刚床上的那个女的吧?真不要脸,把外套给我脱了!”
声音听出来了,就是那个花未茗?
名字好听又好记。
薛绵奇怪,她在凌逸尘床上,花未茗都没有这么张牙舞爪,怎么看见她穿他的外套反而目眦欲裂?
薛绵当然不知道。
这套礼服是花未茗出发来临南前,和凌逸尘的姑姑一起挑的,她都没见过凌逸尘穿,凭什么第一次见,是在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孩身上!
保镖不敢对花未茗使大力气,怕弄伤她,薛绵顾及着里面裙子的血迹,也不敢伸出手控制住发疯的花未茗,导致花未茗气势越来越足。
薛绵回头望向倚在卧室门上的凌逸尘,他人呢?
再往里面一看,这位引起纷争的人士,正斜躺在床上,犹如戏台下的看客,事不关己的静看事态发展。
差点忘了,他还是个残疾的轮椅少年,估摸应侍生来的时候,他就躺回床上了。
薛绵快速跑向卧室。
花未茗一看她奔向凌逸尘,气不打一处来,一时之间爆发的力量还真让她冲破保镖的阻拦。
千钧一发,薛绵赶紧用身体将卧室门关上,然后才伸出手紧握住门把手,不让花未茗将卧室门打开。
外面传来花未茗的咒骂,保镖的劝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