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宴和顾景城逛到三楼,他打开房门忽然看见一抹略微熟悉的身影,沈时宴一把将门虚掩住。
“怎——”
男人的话还未出来,沈时宴眼疾手快捂住对方的嘴巴,另一只手做了“嘘”的动作。
眼见男人点头,他这才松开手。
顾景城用眼神询问,发生了什么。
沈时宴伸出修长细直的手指指向门外,用口型说:沈译。
门外传来的脚步声越发近了,沈时宴心跳跳的极快,呼吸都放缓几分。
“事情做好了吗?”沈译问。
另一道声音回应:“您放心,已经让人去做了。”
“今晚不能出差错,”沈译阴森道,“那个逆子和顾景城没来吧?”
不管这两人有没有来,今晚以后都别想有什么好名声,能在这个圈子中混下去。
“安排的值班人说没有发现。”那人回。
沈译冷笑两声,拍了拍这位帮他干事的人的肩膀:“干得不错,回头给你升职。”
那人谄媚:“多谢沈总。”
沈译十分受用,摆摆手道:“行了,我先下去,你晚点再下去。”
房内,沈时宴和顾景城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致的想法。
那人见沈译的身影消失,冷哼骂道:“狗东西,真以为我吃这套画饼啊,连个加班费都没有——”
他还未骂完,身侧的门突然打开他被捂住的嘴,一股强劲的力量拖着他。
他疯狂挣扎,双手拍打对方的手臂,却又被另一只手给禁锢。
他这是得罪人了?
凶杀?
短短几秒,他脑海里已经有无数个画面闪现,心里不由一阵悔。
房门关闭,走廊又恢复安静。
沈时宴直奔主题:“刚才那人叫你做什么?”
那人:“唔唔唔……”
沈时宴蹙眉,凶着一张脸,语气极冷:“不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沈时宴一步步靠近,手中还有一道银光闪过。
被顾景城囚禁住的人吓得胡乱挣扎,却因受限只剩下腿还有攻击力,他不得不胡乱撒泼。
沈时宴走近一步,他就挣扎的越厉害,仿佛面对的是什么凶神鬼神。
在昏暗的屋内少年声音清冷都显得格外阴森,他勾着嘴唇:“想清楚了吗?”
“唔唔唔!!!”
“嘴真严。”沈时宴朝顾景城道,“也不知道沈译用了什么才让他这么卖命。”话说完,他还摇了摇头。
顾景城沉默一秒,低头看被他的手堵住嘴的人。他现在是应该松开捂住的手,还是当作不知情。
很显然,顾景城想选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