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哪里见娄星锐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过?
……
江悦扶着电线杆不断干呕着。
噎在胃里的酒气消散,她总算是舒服了几分。
“你今天是故意迟到的吧?”将一块手帕递了过去,娄星锐斜着身子,凉凉的调侃揣测着,“不想夹在我和叶北寒的中间左右为难?”
“还是你担心违约金的事?”
“当然是违约金。”江悦想都没想,直接脱口而出了,“你这种大少爷哪里明白我们穷苦人家的赚钱艰难。”
他们的一顿便饭就是奶奶在医院里好几天的开销了。
这就是贫富差距。
天堑一般,哪里是一般人能跨越的?
“哟!”娄星锐吊儿郎当的笑着,“为了钱,你可真是够忍辱负重的。”
“可不是吗?”江悦冷笑着逞口舌之快,“要不是为了钱,谁愿意跟叶北寒啊?”
“怪癖一大堆,你都不知道他有多……”
一转头撞入了一泓深邃渗人的眼眸之中,江悦生生将阴晴不定四个字咽回了肚子里。
空气里的温度急转直下,气氛尴尬到凝重。
“我突然想到有点东西落在里面了。”一见情况不对,娄星锐直接脚底抹油的开溜了。
这个人怎么一点江湖道义都不讲。
要不是他,自己怎么可能说错话?
江悦气得直摩后槽牙。
碍于江北寒在场,她迷离到茫然的原地转了一个圈,喃喃的道:“天……天怎么在转啊?”
“江悦,你还想装到什么时候?”江北寒一把扯住了她,俯身凑到了她的面前,眯着眼睛的冷笑着,“怎么了?这么不想见到我?”
“看到我就想吐?”
“你还打算让刘曦取代你过来?”
男人的棱角分明的俊脸在瞳眸里放大,在酒精的作用下,江悦的心绪有些慌乱。
“放开我!”
她挣扎着,踉跄的往后倒退着。
动作幅度有些太大,包里的东西撒了一地。
一个小小的记事本掉在了叶北寒的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