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内太和宫以北,一座不起眼的高墙大门外,竖挂着一块红色木牌,木牌上书了一排秀气的小字。
「北镇抚司衙门」
两名披着红袄披风大汉,压着腰间的大刀立在门口,俩人的帽檐上铺了一层薄雪,
高墙内的一间瓦房上厚厚的积雪仿佛要把房子压塌。
瓦房门头的一块牌匾被积雪裹的严严实实。
“嘡啷、”
瓦房门上的锁链被打开。
牌匾上的积雪如鹅毛般被震落。
厚厚的冰凌中冻着两个如刀似剑的字。
「诏狱」
一股屎腐臭味如针一般涌入鼻腔。
瓦房内,是一条深往地下的台阶。
阴暗,潮湿,闷热。
一只苍蝇趴污垢上吸吮,似乎世代都在这里繁衍。
一间刑房内,一名狱卒用白灰在墙上刷写着一排文字最后一撇。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李旭诚被手臂粗的锁链缠住全身。
他是炼气三层的修士,若是提出诏狱审问,危险重重。
“李大人,为官这么多年,就贪墨这点银两不合适吧?你确定这戒指里没有灵石?”
张明玄一身龙袍,盯着手中捏着的铁环戒指,语气冷厉。
“呸,小杂碎,一个蝼蚁,也敢在老夫这里故作姿态,不知道自己是在刀口舔蜜!”
“你也不怕李偲后宫那一群嫔妃把你抽筋剥皮了。”
“那行,荡难止把他砍了吧!”
张明玄说完,背手离开刑房。
“滋啦”一声,荡难止单手抽出腰间佩刀,一身杀气快步走向李旭诚。
“不可能!”
李旭诚面色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