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翎羽卫百户荡难止负责户部的库房看守职责,包含十旗,共一百零一人可供户部差遣。”
“荡难止?”
张明玄挑眉问道。
“此人之前是悬石关太守,守关时失去左手,陛下念其忠心,未让他卸甲归田,故此把他安排到户部看守库房。”
刘立正身体挺的笔直,一脸正色的回道。
“把他叫来。”
张明玄命道,刘立正对着大殿门外值班的小太监勾了勾手,那小太监屁颠屁颠的跑到刘立正跟前;“小飞子,去把荡难止叫来,就说是新任户部侍郎张大人唤他。”
“咱们户部还能管的了太监?”
张明玄在身旁的桌案下拉出一张满是灰尘的椅子坐了下去。
“户部有一班太监可供差遣。”
张明玄挑眉面带疑惑,太监应该属于侍从局官,户部怎么会有太监可以差遣。
刘立正清楚张明玄是新科状元,凭借一纸国朝资本论和货币战争一举成为官场中的大名人,这个状元对宫中的事情知道的很少他并不奇怪;“一班太监二十人,两班交替,虽然都是归侍从局提举直接管辖,但户部这班太监我们可以随意调用驱使,主要是跑腿和其他官员打交道用着方便。”
“户部有自己的杂役,大概三五百人。”
“很好。”
张明玄眯起双眼,太监可是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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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部库房在政和殿后方一墙之隔。
荡难止一身大红色翎羽卫百户官服,懒散的坐在库房旁的门廊边石台上,他身旁还站着两个翎羽卫总旗。
“这户部待有七八年多年没有左右侍郎了吧?”
荡难止垫着二郎腿。
“太苍一百六十年的时候砍了两,时至今日何止七八年,十几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