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知道这件事后,第三天,驸马才见到了芙蓉,驸马走了进来,一脸怒气的说:“公主,就算你我只是一旨夫妻,也请你自爱。”
“哼……自爱,我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芙蓉笑着说:“这可是公主府,一切我说了算,就连你,也得听我的。”
“在身份上,我是没你高贵,但是在尊卑上,我是夫你是妻,你就算不听我的,也不能如此放荡,若是不做改正,我会禀告到皇上和慧贵妃那去,让他们评评理。”驸马生气的说。
“啊……原来你还知道可以向父皇和母妃告状啊,如果你以为这样做,我就会怕,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哈哈……”
芙蓉大笑着,她既然敢这么做,就不怕人知道,她现在已经在宫外建府了,就算父皇和母妃再怎么生气,能把她怎么样,大不了就是训一段,可是训一段也不会少一块肉啊,有什么可担心的。
驸马没想到,她敢这么说,可是,对方是公主,他又不能真的出手。“荡妇,不可与谋。”驸马生气的离开了。
荡妇……
芙蓉看着他的背影冷笑着,一个攀龙附凤的玩意,有什么资格说她。等着吧,敢挡她路的人,都不得好死。
芙蓉立马找了太医过来,让他给自己开了好些补药,美其名曰,想好好的调理身子,为驸马传宗接代做准备。
慧贵妃在宫里很是担心,差遣宫人去公主府询问,可是回复的都是驸马和公主很恩爱,慧贵妃觉得有问题,可是又不知道问题在哪里,只当是自己多担心了。
可是,没过多久,就传来,驸马病重的消息了。
慧贵妃终于知道,问题出现在哪里了。可是现在已经迟了,人不在身边,她没有办法教导,只能任由她在外面放肆。
驸马的身体越来越严重了,有时还有咳血的情况,聪慧如他,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呢,只是他不说罢了。
在成亲之前,驸马已经给那人写了信,交待了一切,让她找户好人家嫁了,他们的事情从来没有对外宣称,所以村里人都不知道他们的情况,找他人另嫁很容易。
而他也给自己的爹娘写了信,给足了银钱,虽然没有孩子陪在身边,但是两口子省着用,也能安稳度日子。
可以说,驸马现在是没有牵挂了,他就算此刻病去也没有问题,可是,他怎么甘心呢,怎么就能甘心的就这么去了啊。
在最后的时日里,他拖着病重的身体去宫里见了皇上,不知与皇上说了什么,宫人只记得驸马在殿里待了两个时辰,然后回公主府没多久,就病去了。
慧贵妃可怜芙蓉这么年轻就死了驸马,特地把人招进宫来,好好的安慰一番,其实是暗地里想趁着这段时间好好的纠正她的做法。
可是,芙蓉对此一点都不关心,在慧贵妃的宫里表现的很得体,也一切都按她的要求来,只是一回到公主府就开始原形毕露,谁也管不了。
慧贵妃也向皇上提过,重新给她选一个驸马,可不知皇上在顾忌什么,一直都没同意。
而这时京中有传言,说谢匀有一喜欢多年的女子,因为某种原因,导致他没能娶到。
谢大人的虽然不是什么大官,但是谢匀在一众世家弟子中很有名声,不光是因为他的为人,更是因为他的长相。
芙蓉公主有幸见到过他一面,而只是那一面,她就沦陷了,那背影和洛川很像,不苟言笑的样子也和洛川如出一辙,虽然是两个不同的人,但是她从谢匀的身上确实感受到了洛川的气息。
至于那个喜欢多年的女子,芙蓉也安排人去打听了,只说是贵女,嫁人了,其他的什么都打听不到。
贵女……嫁人……不管是哪一样,仿佛都在诉说,那人就是芙蓉。
芙蓉也想过,他没有见过自己,所以说的人不是自己,可是心里总有一个万一,她已经失去洛川了,总不能这个也失去吧。
为了谢匀,芙蓉也改过一段时间,那段时间来,她日日去宫里向皇上请求赐婚,可是却次次被拒绝。
说驸马才刚走,这个时候不好继续赐婚。
芙蓉冷笑着,不过是借口罢了,驸马临死前去了宫里,肯定是和皇上说了什么,早知道就应该直接弄死他,省的坏了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