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不稀罕的,我现在要养沉沉,金银财宝一样都不能少。”白长舟说完气呼呼的离开了。、
“真是……小孩子心性。”白新舟拿起册子看了起来,账目上写的清清楚楚,事办得倒是挺好的,就是话不愿意好好说。
和月落分开后,沉珍闲逛起来了。
那人是孟御史家的大小姐,和王妃认识是因为王妃之前在孟府待过,以孟家二小姐的身份待过,虽然不知道为何最后离开孟家,但不难猜测,肯定是在孟府过的不好,那段时时间,从来没人听说过,孟御史家有两位小姐,京中盛传的就只有孟熹微一个小姐。
而王妃的病,王爷猜测肯定也是和孟府有关,毕竟人好好的在孟府待着,为什么要离开啊,而且正常情况下,如果不是因为受不了,怎么会离开庇护自己的家呢,所以肯定是有问题。
王爷之前不知道王妃不是孟家的人,在知道后,让我又去调查了一遍,可是孟府的下人换了又换,现在一个都找不到了,知道这件事的恐怕只有孟家的人还有王妃了。
王妃……王爷不好问,也不想问,毕竟这件事情就跟往刀口上撒盐似的,死不了人,但是能疼人。
至于孟家,这种事他们肯定也不会轻易说出来,要不然怎么会把下人给换了呢。
大家心里明白就行,除非王妃自己说,要不然说都别提。我冒着被王爷发现的风险跟你说,也是想让你心里有个底,不要多嘴去问,就算王妃不怪罪,王爷也不会轻易放过你。
沉珍是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
不是自己的孩子,就应该要这样对待吗?
虽然他不知道沉沉吃了什么苦受了什么罪,但是就从这些天的接触来看,他就心疼不已。
大冬天的,汤婆子不离手,暖水暖汤还要时刻供着,身上有病还不能行走。
一个十来多岁的小姑娘,独自活到现在,这其中的艰辛和困难有谁懂啊。
而他和安安却是好好的待在爹娘的身边,吃的饱穿的暖,可以学习可以玩耍。
“怎么回事,一个大男人怎么就哭了。”
“小伙子,是不是家里人出什么事了。”
“肯定是啊,这孩子可怜啊……”
一时间,沉珍的双眼被泪水给迷住了,他都看不清眼前的人了,只能听到周围的声音。
“珍哥……”
一道清丽的声音在前面响起,沉珍快速的擦了眼眶的泪水,看着来人。
“你怎么来了。”
“见你长时间没回来,怕你不认识路了。”余安安什么都没有问,牵起他的手,带着他回了驿站。
“虽然这里不像西北那样风沙大,但是迷了眼睛也很是难受,你先擦擦吧,要是擦不干净,我再给你擦擦。”余安安端了热水过来,拧了湿帕子递给他。
余安安已经猜到了,除了妹妹的事情外,大概没有其他的事情能让他这么失态了吧。
沉珍将温热的帕子敷在脸上,说:“你有没有想过要去找你的爹娘。”
“爹娘……”余安安笑着说:“应该不急吧,等时候到了,自然会见到面的。”
沉珍愣了一下,说:“我说的是生你的爹娘。”
“你知道是谁了吗?”
“嗯……那你想见吗?”
“他们对沉沉……好吗?”应该是不好吧,要不然珍哥怎么会伤心成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