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午时已过,酒店中除了几个歇脚的行人,已经没有别的客人了。几个伙计,麻利的收拾着桌椅,倒也没人驱赶那些歇脚的行人。
一阵嘈杂的马蹄声传来,被扰了清净的朱贵,不经意的睁开了眼睛。
突然,原本眯着眼的朱贵,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双眼猛然睁大,接着便是一脸狂喜的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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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中兄弟都好吧?”
酒店后面的水阁上,张枫喝了口茶后,看着朱贵笑着问道。
“都好,都好,只是太想哥哥了。”
朱贵看着张枫,笑呵呵的说道。
张枫点了点头,道。
“山寨如今还好吧?”
“好,好,哥哥没发觉如今山下有了什么变化吗?”
听了朱贵的话,张枫也是满脸狐疑。确实,他离开梁山时,山下两三天也看不见一个行人,可是如今,山下行人络绎不绝,实在让张枫有些诧异。
看到满屋的人都望向自己,朱贵笑了笑道。
“自从哥哥定下了下山借粮的规矩,林冲,宋万几个哥哥,下了几次山,取来了好大的利市。而且依照哥哥的吩咐,这次山寨动手的,都是那些民怨极高的本地乡绅土豪。”
朱贵满眼敬佩的看着张枫,他没想到,张枫看似一个无关痛痒的决定,竟然在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就显露了如此庞大的威力。
在张枫去往东京的一个多月里,山寨狠狠的打了几场硬仗,打倒了附近几户为富不仁的恶霸地主,不光得到了巨大的好处。而且还在百姓间,取得了不小的声望,最近不少在山下无法生存的百姓,已经拖家带口的上山了,这在以往,根本就是不敢想象的。
“哥哥知道嘛,如今山寨已经不下一千五百余人,粮草一万五千余石,银钱财帛五万余贯,牛马牲畜不下千头。只是马匹大都是驽马,引得林教头好大的闷气。哈哈……”
看得出来,朱贵看到张枫很是兴奋,恨不得把山寨所有的家底,一股脑的说给张枫知道。
张枫笑着点了点头,记的他离山时,寨中的粮草不过五千石,财帛也不过区区万贯,没想到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山寨便强了不止一倍。山寨是张枫的根基所在,如今山寨强盛了,张枫岂会不高兴。
不过这朱贵也是很有意思,一直只说别人的功劳,对自己却不提一句。张枫当然知道朱贵的重要性了,没有他的情报,山寨也不可能取得这么大的成果。所以在心里,张枫早已给朱贵记了一功。
“朱贵兄弟,听你的意思,如今梁山不再剪径过往客商了吗?”
鲁智深坐在张枫右面下首,听了朱贵的话,有些诧异的问道。
“不劫了,不劫了。不敢相瞒哥哥,以往客商往来梁山脚下,但凡有些油水的,哪个也不要想过去。如今嘛,哈哈……,自从哥哥在寨中立下“替天行道”的大旗,咱们梁山好汉,怎能再做这种欺压良善的恶事!哈哈……”
自古钱是英雄胆,自从家底厚实了,朱贵说话的底气都大了不少。
“哦……”
听了朱贵的话,鲁智深,广惠等人点了点头。他们都是走过江湖的人,一眼就看出了梁山的不同。
平常有剪径强人出没的山间,行人少之又少。一些知晓底细的行人,宁可多绕出几十里路,也会避开那里。
可是梁山脚下,却是人来人往,往来不断。原来梁山大寨并不下山抢劫往来行人,而且听朱贵的意思,山寨在附近的声望极佳,这就怪不得这里如此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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