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兀颜光也说不出,自己为何会有如此奇怪的感觉。说句实话,如今梁山泊的反应,几乎都在兀颜光的预计之中。
这也是,兀颜光对自己这座太乙混天象阵的底气所在。
这两日,心下不安的兀颜光,更是几乎将梁山泊所在的山口地形,看了无数遍,也没有看出丝毫问题。
这永清县山口,就是这座平平无奇的小山,并不险峻,进了山口,便是一片平整的山谷平地,根本不具备伏击的条件。
可是怪就怪在,虽然一切都如自己所设想的那般顺利,梁山蛮子对自己这座天阵,也是毫无破解之法。只是兀颜光的心中,总是隐隐有些感觉不安,偏偏这种不安,自己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揉了揉紧紧锁在一起的眉头,兀颜光看着曲利出清,摇摇头,自嘲的笑了笑。
“许是年岁大了,自从延……”
兀颜光说着,突然面色一变,止住话语,神色也不禁变的黯淡。
兀颜光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不过曲利出清却是心下一凛。
在兀颜光帐下为官多年,曲利出清自然知道,兀颜光对于兀颜延寿,这个最像自己的长子的期望。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对于兀颜延寿这个儿子,兀颜光倾注了太多的心血。一直以来,兀颜光都是将兀颜延寿,当作继承人在培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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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一朝之间,全部希望破灭,兀颜光没有轰然倒塌,还能如此坚强,已是十分难得。
况且,如今郎主御驾亲征,几乎是将大辽的未来,都压在了兀颜光的肩头,再有内部政敌不断的小动作。一面是丧子之痛,一面是倾国之力,这次大战,兀颜光承受的压力,可想而知。
“统军所虑正是!今日一战便可看出,这梁山蛮子,端的不俗!那‘角木蛟’孙忠,武艺高强,本事丝毫不比末将低上多少,却被那蛮子一合毙命。……哼!那些奸佞小人不知兵事,却来指手画脚,当真可笑!想来郎主圣明,应该明白统军的苦衷。”
不过,虽然曲利出清一切全都看得明白,不过却也不知该如何劝说兀颜光,只得顺着兀颜光的话头,小心的说道。
“苦衷?……”
不料,兀颜光听了曲利出清的话,苦涩更甚。
如若真如曲利出清所说,郎主能够明白自己的苦衷,兀颜光也不会这般烦恼了。
这次郎主召自己觐见,虽然并未对自己明确定罪,不过话里话外,兀颜光也能听出,郎主对于自己两次停兵不前,没有乘胜追击,意见着实不小。
“难不成……,因为吾儿延寿的死,吾真的变的有些畏首畏尾了?……”
面对诸般纷扰,兀颜光的心,也不禁有些乱了,
只不过,这个念头才一升起,便被兀颜光果断的摇摇头,否定了。
身为统领大辽兵马多年的统帅,兀颜光相信自己的直觉。
狠狠的晃了晃脑袋,兀颜光似乎要将,脑海中的烦闷甩掉。再次抬起头来,兀颜光的目光变的坚定,望着曲利出清,沉声道。
“罢了,不去管他了!总之对付梁山贼军,小心总无大错。至于军心这些,还要你多费费心!”
面对不断的纷扰,原本因为兀颜延寿的死,意志变的有些消沉的兀颜光,这一刻,终于又变成了那个杀伐果决的统军大将。
反正如今兵权在自己手中,只要这主动权在自己手中,任凭宵小挑拨,也伤不了自己分毫。
“统军放心,末将省的!”
见兀颜光一改这段时间的消极,终于便成了,自己熟悉的,那个果敢决然的大帅了,曲利出清心中也是不禁松了口气,立刻抱拳行礼,高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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