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该多问。
顾严把杨骋从宿舍拖走了。
“你瞎说什么呢?单纯一孩子被你污言秽语给灌耳朵。”
“我瞎说?他骂你混蛋,难道不是你对人禽兽了吗?”
顾严扶额:“你想什么呢?”
杨骋理直气壮:“那他干嘛骂你,骂你,你还不敢还嘴,还不是做了亏心事。”
顾严此时想扒开他的头,瞧瞧里面到底是什么脑回路,这么能联想。
“走了,我现在就跟你去拿药。”顾严懒得解释,拉着杨骋出了门。
-
后面的时间里,顾严都在宿舍守着时誉。渴了递水,饿了喂粥。
自己累了,趴他们桌上睡一会儿。
他难得请年假,交待了郑书阳,如果不是特别要紧的事,就不用找他了。
时誉这场感冒,来势汹汹,去也匆匆。
这事儿一耽搁,时誉的行李就还在顾严家,没拿回来。
这天邱小新问时誉还要不要去拿。
时誉:“我自己的东西为什么不拿。”
邱小新:“我的意思是,你要不要回去住。”
“不回去,是他要赶我走的。之前说什么想住多久住多久,虚伪!”
“你俩……他拒绝你了?”
“没有。”
“那他答应了?”
“也没有。”
“你没说吗?”
“说了,也当是没说。被他堵回去了,他什么都知道。”
“时誉,你这几天生病,是清醒的吧?是顾严哥在照顾你,你也知道的吧?”
时誉点点头:“是,照顾得不错。我说东他不会说西,我要吃粥他不会给我干饭。”
邱小新:“你有没有琢磨点儿什么出来?”
时誉是聪明的:“你也感觉到了吗?”
邱小新连连点头,早感觉到了,在更早之前。
时誉心里也有杆秤:“他不讨厌我,看起来还很关心我。可他为什么不接受我?”
有点不甘心,话都没说完整,连机会都没给一个。
“小新,你帮我。”
“我什么时候没帮过你,你说就行。”
下午,在单位上班的顾严收到了邱小新的一条短信。
邱小新:【顾严哥,时誉好像犯了急性肠胃炎】
顾严:【现在什么情况?】
邱小新:【在厕所吐呢,吐完躺床上睡】
顾严:【我过去看看】
不到半小时后,顾严坐到了时誉宿舍里的凳子上。
“怎么回事,三天两头生病,中午吃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