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外一道闪电伴着雷声落下,紧接着下起了暴雨,简沅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场景,记忆也开始复苏。
他们离开那个酒会之后,安雅拦住了他们,她恳求他离开冬礼,恳求他不要抢走沈松月的未婚夫…
简沅还没在冬礼刚才那气壮山河般的演讲中回过神来,安雅突然追了上来,她恳求的看着简沅。
“我们能聊聊吗”
简沅沉默了一秒:“好啊”
湖泊里倒映着安雅虚弱苍白的脸。
简沅以为他是为了连淇,其实他也没想对连淇怎么样,大概他也是受了许云声的蛊惑,和警方说清楚事情也就了结了。
简沅看着她虚弱脸庞,心里有些难过,犹豫着还是想安慰她一下,手忽然僵在半空。
安雅:“你不能和他在一起”
简沅:“什么”
安雅抓住了简沅的肩膀:“你不能和冬礼在一起,他是小月的未婚夫你知不知道”
安雅泪光涔涔的说:“他是个很可怜的孩子,他和你不一样,他的母亲从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他的父亲也和别人组建了家庭,他没有关心也没有关爱,一直都孤孤单单的”
“什,,,什么…”,她的每一句话都像在简沅心里插了一把头,简沅浑身发冷,脸色越来越白。
安雅:“小沅你和他不一样,你身边有那么多人,你的父亲有财力有权力他能满足你想要的一切,但是小月不能,我求求你你不要跟他抢,你把未婚夫还给他好不好”
安雅:“这么多年我在沈家很难,如履薄冰,如果让他们知道我的儿子做出了这种事情,那我会被赶出去的连淇他还那么小,他不能没有父亲,我知道当初是我丢下了你,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有气有火可以冲我发,但是我不希望你变成那种人,我也不想你跟我一样,离开他,我求求你离开他…”
简沅有些眩晕几乎站不稳。
难过,心痛,为什么,为什么?!
半夜、雷声、惨叫,当他冲到那个屋子的时候,满地都是血,那个人,,,那个人,,那个人那个还没来及叫声妈妈的人,就浑身惨白的躺在血泊里…
简沅呼吸压抑,痛苦的抱着头,江祉燣给他打了一支镇定剂,简沅又昏睡了过去。
冬礼将简沅抱到床上,博卡尔他额头被入濡湿的发丝:“医生他还好吧”
江祉燣:“他的情绪太激动了,让他先睡一会吧”,江祉燣将用过的针筒收好,“怎么会发生这种事,那个女人是简沅的母亲?”江祉燣有些诧异。
冬礼:“有可能是简沅的母亲”
江祉燣敏锐的抓住了他话中的不确定:“有可能?你的意思是还有可能不是?”
冬礼低头看着简沅:“我觉得她太奇怪了,她对简沅的态度很奇怪,她自己本身也很奇怪,我试着查过她,连淇是他的儿子和简沅只差一岁,沈松月说他父亲遇见安雅不久之后便有了孩子,我怀疑”,冬礼犹豫了一下,“她不是简沅的母亲,医生你能帮我查验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