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被按压住,嫩软的唇被含咬,温言狠狠咬他,被更凶狠的咬回来。
“以前天天跟在后面叫祈哥,求着我教你马球,你就这么回报我!”
“谁叫你和国公府小侯爷定下了婚约,不远离你,等着被陆北那个疯子收拾啊!”
小侯爷陆北,大都顶顶有名的人,神童,温言还在玩堆雪人的时候,她就已经破格读国子监了。
也不知道怎么的,季应祈入了她的眼,火速订下了婚约。
季应祈跑西北来,是想躲她,耗着时间。
“那你和大皇子好上,有没有想过我,不知道我和他关系好啊!”
“谁叫你一声不吭跑了,他看我心情不好就一直陪着我,好上不是很正常,再说,他又不知道。”
“你移情别恋,太过分了!”
“你可别乱说,我们两还没来得及发展过,顶天了就是好朋友。”
“放屁,你说要嫁给老子的。”
“那时候才多大,你还说要在我生辰放兔子烟花,放了个屁。”
“不是跑得急,不然要被抓回去。”
“那你只能怪你自己命不好!”
温言的那个马球圈子,是季应祈带她进入的,她的好马术,也是他教的。
她的善歌能舞,也是受他影响。
年少的时候,都有这么一个对自己产生很大影响的人,但那是过去。
温言和季应祈相互瞪着,怎么着,她已经是大驸马了,有权有势,不再是以前那个他说什么都信的好姑娘。
“你快点回去,看见你就眼睛疼。”
“你还有脸说,我打死你,禽兽,趁我醉酒欺负我。”
“那我哪里能忍得住,怪你自己睡得香。”
哼,居然说他命不好。
温言就是手疼也要打他,嘴太贱。
突然,有沙沙的踩雪声,温言被季应祈拖到了雪堆后,他戳出一个雪洞来察看。
刚才两人是躺倒在雪地,脚印可以消失。
这个僻静地,就是好天气也很少人经过,更何况现在还有积雪。
两匹马在不远处吃雪,不时甩尾。
不想负责
两只眼睛靠在一起,透着雪洞,看到了一头黑熊,它似乎是寻着马尿味而来。
两匹马没有系绳,见到熊,撒蹄跑了。
近九尺高的黑熊,在四处转望,在送粮的路上,温言就听老兵说过,熊的智慧很高,它不仅会故意站在人背后轻拍诱人转过去,还会在夜里学人一样敲门。
若是不幸遇到背后有熊,千万不能转头,否则会被咬喉咙,因为熊并不习惯两脚直立,可以拉住它的手臂,将它过肩摔。
黑熊停留了许久,冰冻天里,除了刚下的马尿,闻不到其他活物气味。
黑熊走了,季应祈和温言还是一动不动躲着,熊,有杀回马枪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