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酥,这里是军营,他们说话很正常。”
温言不是个小气的人,
“小姐,可是这里的人好像都很喜欢宋将军。”
寒酥替她担心。
“那也没办法,我又不能在他脖子里套个绳,对外嚷嚷这是我相公,谁都不许靠近。”
“你要在谁脖子里套绳?”
沈确的声音突然出现,寒酥吓得禁声,行礼后瞧见温言对她使眼色,立即离开了。
“你听错了,在说绳子套马呢。”
温言还坐在床上,打了个哈欠,在这里时间过的有点快,才睡一会儿就又天黑了。
沈确进来是拿东西,因为温言衣衫不整在帐内,其他人不能进来,
“晚上有烤羊,去吃吗?”
“你去吧,我都不认识人。”
“真的不去?”
除夕,就是在军中,也会欢庆隆重的日子,给不能归家去的将士吃顿丰盛饱饭。
“去了,会不会不方便。”
温言惹来沈确奇怪看她,刚才果然在讲什么事,
“有什么不方便的,别弄的太漂亮,他们都是些糙人。”
“我不去了。”
“也行,那给你送来。”
沈确拿了东西就出去,没多想,以为温言不想受冷吹风。
温言气得掀了被子,朝外叫,
“寒酥,寒酥。”
寒酥就在帐门口,听见声音进去。
温言让她挑出衣服,不给她去,她偏要去。
温言穿上了一套整张羊皮毛做的袍子,脖前是翻领,胸前延至袍边,有多种颜色压边。
只一串与压边同一色的项链,不再有其他首饰。
腰间是皮质宽腰,挂着一柄小刀,脚上是玩弯钩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