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温言到了的沈确,匆匆结束会议。
温言盯看着眼前人,这个皮肤黝黑胡子拉碴的男人,是沈确?
“啊!”
温言惊呼,沈确一把把她扛起走,副将在一旁挥手赶人,
“散了都散了,那是大驸马。”
叹息声重重,突然,他们的目光盯住了一个娇憨的女子,白皙的肌肤,笑起来有虎牙,因为有人帮忙搬东西,对人道谢。
对面那人,心神一阵荡漾,就在他还在想搭讪话时,一群人涌了过来,抢着帮忙。
寒酥被他们的热情惊到,说不用这么多人,
“说你呢,不要你。”
“是你才对。”
“你叫什么名字,饿不饿,哥哥请你吃饭。”
……
温言连口水都没喝上,就在帐中被扒了衣服。
萧羽蓁说的没错,军中男人真的如狼似虎。
温言被他胡渣弄的刺痒,又不能动弹,真真是被吃了一顿。
门外的守兵,看到对面兄弟流鼻血了,刚想提醒他,对面人也指他,鼻血擦擦。
这一天,温言水是喝上了,但晚膳没能吃上。
寒酥看着自己碗里被夹堆满的菜,大咧的她也脸爆红,呐呐语,
“够了够了,我吃不了这么多。”
一桌人围着她,齐声,
“没关系,吃剩给我。”
娇憨女子红脸低头吃饭,糙汉们盯看着她,忘记了自己吃饭。
她胃口好小,眼睛鹿鹿,好可爱。
被围观的寒酥浑身不自在极了,盼着小姐快来救她。
哪知她家小姐,自身也难救,还在饿肚子。
温言背对着沈确,在给自己净身,急,
“你不要看我,快转回去。”
温言发现他看,真的很羞,这里没有隔物的东西。
女人欲盖的衣,遮住了部分,白皙长腿露着,长发散落在背后,手在洗身。
温言感觉到背后人靠近,转头让他不要看的唇被堵住,紧接着,遮衣的手被束在腰后。
怎么能不看,他那么那么想她,更何况,她美的让他移不开视线。
等温言能吃上饭,已经是到了亥时初。
风干的肉条,用小刀割下在碗中,放入奶皮子,炒米,炸果,倒下热奶汤,搅拌一下。
咸奶的口感,不难吃,也不算好吃,但温言全给吃了,沈确从外头回来,手里有抢来的羊肉包子,见到温言全吃了,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