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下去,给大驸马整出来。”
回本十颗金豆,女帝那向来冷淡的脸上,浮现了笑容,打牌,很容易流露真情绪。
“皇姐,五颗豆,臣弟也饿了。”
沈棠也想吃特供,顺便给她回血,
“给恭亲王来半只。”
沈棠一脸不可思议,
“皇姐。”
“还有谁要剩下的半只。”
……
女帝和温言是臭味相投啊。
女帝兴致高,玩到了子时被黄公公提醒,才结束。
外头的雪已经停了,夜色黑得看不见五指,两名宫侍在前头提着灯笼,提醒温言脚下。
来到显庆宫前,温言的脸色沉了下去,黑漆漆一片,只有几盏守门灯。
提灯的宫侍不知如何是好,回头望着温言。
温言让她去拿根鞭子来,在原地等上了一会儿后,宫侍拿来一根结实的鞭子,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甘画。”
换了人守门的侍卫,根本不知今夜大驸马会留宿,见到她吓得跪在地,立即打开宫门。
很快,显庆宫一片骚乱出现。
温言命人砸开池塘冰面,一个大窟窿洞出现,当时温言命来通报的宫侍也在,她指着三个人,说她们都在场。
那三个人,分别是沈确的奶娘,寝殿守门大宫女,管事徒弟。
管事跪在地上,求罚不求情。
三个被绑起来的犯事人,奶娘在嘴硬,等沈确回来她一定会告知他。
奶娘骂温言骂得难听,等她骂完,温言命侍卫把她们扔进冰水里浸泡。
温言用训过的鹦鹉把她的话复制,寄给了沈确,并且附上一封信,写着,若是想合离,她可以成全,不必如此手段。
显庆宫内的所有宫人,被罚跪在了雪地里,让他们记住谁才是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