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看谢大人如何了。”
“我去看,你待在这里。”
“我不放心,还是。”
“傅明庭,你还要不要你的腿了,你给我躺好不准出来!”
温言把操心的傅明庭按在床上,拿去发簪,脱了他外衣,盖好薄被,
“温言,我渴了。”
傅明庭的唇很干燥,温言转身去给他倒水,一大杯子拿过去,他撑手坐起来,接过水杯,全部喝完了,
“还要吗?”
“不用了。”
“你先躺好,我去看谢大人,看完就回来和你说。”
温言把不听话的病人重新按倒,保证很快回来,傅明庭才不动了。
受重伤的谢知繁,和重伤侍卫们在一处地,方便大夫们治疗。
姜伯渔在此地,受轻伤的人都被叫过来帮忙了,就是祁小河也在。
温言问大夫谢知繁情况如何,大夫一边给侍卫逢伤口,一边回。
谢知繁已经过了危险,只是,接下来要休养。
他没事就好,温言又问了侍卫们的情况,大夫面色不大好,好几个重伤,若是挨不过今晚,恐怕。
温言回到傅明庭处,看到他坐靠着睡着了。
也没有叫醒他,而是坐到凳上,她思索着接下来该如何,这么多人受伤了,继续查案,怕是不行了。
这一想,便想的深,没注意到背后傅明庭醒了,听到窸窣声,她才转头去看,傅明庭正移腿下来,
“你再睡会儿,谢大人无事。”
“那其他人呢?”
温言报了大夫说的数字,她把伤腿移回去,
“去了也帮不上忙,别添乱了,等天亮,我们还有的忙,现在好好休息。”
温言的话没错,傅明庭也不再坚持,抓紧时间休息。
吹灭了房中蜡烛,温言离开,走廊上,还挂着为中秋而亮的彩灯。
温言坐在自己房门前的石台阶上,抬头望着月。
姜伯渔回来的时候,见到她呆呆的坐在台阶上,也没披件衣。
有外衣落在了身上,温言回神,见到姜伯渔手臂的伤口染红了,立马要给他换。
皎洁的月下,温言靠在姜伯渔没有受伤的一边,很沉默。
“回去后,愿意去见我的爹娘吗,他们人还不错。”
“温伯候吗,你不是说他打过你。”
“他打我,自己在房里流眼泪。”
“听起来他们很辛苦啊。”
“是啊,你得替我听他们唠叨。”
“那大皇子。”
“管他呢,待西北别回来。”
好几封信没有回音,问他什么事也不说,中秋也没个信,又遇刺折损了许多人,温言对他有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