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
白珍白琼低头,
“小的知错。”
“小的知错。”
他们两个没有保管好世子的东西,被发现了去。
“自己去领罚。”
剩下两个随从,还有一名护卫。
“语彤,出列。”
女护卫语彤往前迈出,沈衍冷眼瞧着她,
“有没有给我爹告密。”
语彤单膝跪在地,
“回世子,没有。”
信是她交给沈衍的,他们马球队的人,通信有个秘密点,从不寄往家中。
鞭子抽在了护卫的背上,护卫却是心下松了口气,世子信她。
“自己去领罚。”
“是!”
她没有发现世子身边有眼线,失职了。
剩下两个随从,沈衍不问一句话,直接让管事绑了带走处理掉。
两个之中有一个眼线,他不想费力气,一起让他们消失。
两个随从哭喊着说自己清白,请世子饶命。
沈衍冷漠的转身离开,管事拿布塞住他们的嘴,拖下去了。
躲在柱后的张仪麦捂住了嘴,面色刷白,她哪里见过这种事,对沈衍更害怕了起来。
“你过来,躲什么躲。”
张仪麦被管事叫过去,躲在门口不敢进去,听到沈衍叫她,只好跨门进去,
“世子,有何吩咐。”
声音颤的很,
“有没有听过叉包,做一份出来。”
“那是南方人爱吃的包子,咱们这里不爱吃这甜包,世子您要尝吗,我做会是做,但不知世子你爱不爱吃”
一说到做饭,张仪麦的话就很多,刚才的害怕暂时消失了,
“停,去做出来。”
“好嘞。”
张仪麦得令走了,她就一个厨娘,只会做饭,别的,世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温言收到了沈衍的回信,长篇幅说她多管他闲事,还说她赞誉的叉包不过如此,然后推荐了一个厨子。
温言骂沈衍不知道就不知道,这么多字说她做什么。
傅明庭接过去看,恨铁不成钢的敲了温言脑袋,
“人家比你聪明多了,不是已经告诉你了。”
“在哪儿?”
温言又瞧了一遍,沈衍的字倒是挺好看的,但没写有用的内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