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云舒没往下说。
白师师的脸刷的一下,红成了猪肝色。
捉奸
她学问不好,哪懂这诗词的意思?
竟还当着大家的面儿,无知地把这y诗艳词念出来,丢人丢大了。
柳氏打趣:“看来,白小娘确实是二哥哥的好学生呢。”
“我……”
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老夫人也是嫌弃道:“既然入了侯府的门,你也该涨涨学问,别眼皮子那么浅,就知道盯着金子银子看,给侯爷丢人。
“都说文官清流,可谁让咱们程家是武将出身,因为这个,受多少公侯家白眼?
“你好歹也是当娘的人了,要为孩子多想想,别天天干这不着调的蠢事。”
真还好是在家里,要叫外人听见了,还不笑掉大牙?
倒底是个小妾,登不了台面。
白师师强忍着泪,道:“是,妾身记下了。”
老夫人摇头叹:“真是不成气。”
白师师抿着嘴,委屈。
求他们可别再说了,再说她真得要羞死了。
什么飞花令,什么戏台子,以后再见不瞧了。
四夫人她们还在时不时的讥笑,让人尴尬的脸似火烧一般。
海云舒瞧出她坐立不安,给了个台阶:“你是酒喝多了?瞧这头上汗冒的,如果不舒服,就去后院歇歇吧。”
白师师巴不得找个理由溜走,见海云舒发话,立刻应了。
“那妾身先告退。”
海云舒眉眼一挑:“去吧。”
她立刻如老鼠一般,灰溜溜的跑了。
见白小娘走了,大家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四郎媳妇胆大直言:“母亲,你可别让珂哥儿在她房里养了,没得教坏了孩子。”
三郎媳妇:“她教什么呀,成天只顾着自己享清福,哪见她管过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