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微末塔拉上拖鞋去洗漱,嘴里含着牙膏,说话含糊不清:“你下周有时间么?”
“有。”谢卓诚飞快回答:“你尽管安排,我能请假。”
坐在对面的郝嘉泽噎了一下,表情扭曲,作口型骂:恋爱脑。
谢卓诚懒得搭理他,专心听白微末说:“我办完离职手续了,这几天要找快递陆续把东西寄回津宁。我想,等周四的时候去看看童怡。如果到时候你工作忙,我可以自己去”
“别别别。”
谢卓诚连忙说:“我能请假。这样吧,我提前一天去海城找你,给童怡买点东西,她读高中也需要新行头。”
“好。”
这事儿就算定下了。
白微末撩起凉水随意洗了把脸,抽出洗脸巾,看镜子的时候,突然笑了。
谢卓诚听见,问她乐什么。
白微末一本正经地回答:“没事儿,就是想起来,我还欠你一个拥抱呢,等你到海城再还上。”
“”
那简直求之不得。
谢卓诚顾忌对面坐着郝嘉泽,得意也不敢表露,硬撑着不让嘴角上扬,假正经地答应她的话。挂断电话之后,立马就订了机票。
郝嘉泽瞧见,贼啦不屑地泼凉水:“假还不一定能请下来呢。”
“别管,我有办法。”
谢卓诚两三口扒拉干净盘子里的菜,咬了口馒头,喝口汤送了送,就算吃完了。
从旁边桌子上扯出纸巾胡乱擦了擦嘴,放下盘子跑出食堂。
有人瞧见,好奇地问郝嘉泽:“谢队怎么了?着急忙慌的”
郝嘉泽头也不抬:“没事儿,他八百年没谈过恋爱了,新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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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嘉泽:谁羡慕了?我不说……
他的小青梅
眼瞅着马上就要入冬,天气也越来越冷,白微末给童怡买了些御寒的衣服,都是当下流行的款式,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压得行李箱很重。
下了飞机还要转两趟车才到镇子上,谢卓诚比她早到,订了酒店就租车到车站接她。
旅客陆陆续续从大门出来,白微末穿着杏色的羊羔绒外套,阔腿裤,扎起高马尾,在人群中是很扎眼的漂亮。
谢卓诚喊了她一声,她随即望过来,欣喜地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