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缱绻万分的啃咬着她纤细的脖颈:“夏夏,说你爱我。”
温知夏一向顺从他,即使他不知道轻重的咬疼了她,她依旧纵容的将葱白的手指插入他的短发,“顾平生,我爱你。”
从她挨不住他的死缠烂打的追求,从她点头跟他在一起的那一刻,温知夏这辈子就再也没有想过自己会爱别人。
“先放开我,我去给你煮点醒酒汤,不然明天又该头疼。”她轻声道。
他像是没有听到,将她抱的很紧,像是要将她嵌入骨血,“温知夏,你是我的。”
温知夏点头:“是,我是你的,现在可以先放开我吗?”
像是得到了满意的答案,顾平生脑袋压在她的肩上,睡了过去。
温知夏起身,娴熟的给他脱去衣服,嗔怪他好像是小孩子一样,喝醉了酒就什么都不管不顾的睡过去,“怎么这么久了,还是……”
温知夏嗔怪的话语,在看到他白色衬衫上的殷红的口红印记后,蓦然愣在当场。
:不过是个逗趣的玩意儿
“……你难道还能指望他一辈子只有你一个女人吗?!”女人叫嚣的话语在温知夏的耳边再次响起。
她拿着衬衫,看着床上一起走过漫漫十年,从青春年少到四方城新贵的男人,有片刻的恍惚。
次日清晨。
顾平生醒来,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搂身边的女人,却只摸到空气。
他坐起身,脑袋的胀痛告知他昨天到底喝了多少酒。
手指按捏太阳穴,余光看到摊平放在椅子上的衬衫,领口外翻,上面是醒目的口红印。
顾平生手指顿住,猛然掀开被子站起身,几步上前,将昨天的衬衫握在手中,手指一寸一寸的收紧。
“吃早饭了。”
站在门口的温知夏波澜不惊的喊道,对于他手中的衬衫像是完全没有看到。
可顾平生知道,她一定是早就看到了。
“昨天应酬,有人喝多跌倒,我顺手扶了一把。”餐桌上,温知夏没有说话,顾平生忖度了一下说辞后,解释,“该是那个时候,不小心沾上。”
温知夏静静的听着,忽然掀眸,“顾平生,你外面有女人吗?”
她问的很直白,没有进行任何的铺垫,也没有任何的遮掩,就那么毫无预兆又清晰的问了出来。
她总是觉得,既然是夫妻,那便不需要对待外人时的阴谋算计,有什么都可以开口。
顾平生深邃的眼眸中闪过细微的光:“没有。”
温知夏闻言笑了笑:“快点吃吧,身为老板以身作则,总不能带头迟到。”
他说没有,她便信了。
就像当年,两个人携手创立的顾夏集团,他说有他一个人赚钱养家就够了,她就答应了。
金钱地位,在她看来,都没有一心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