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
在一家小酒吧开业的门口。
一个长相很斯文,留着半长微卷长发的男人,坐在轮椅温柔的看着江意浓一瘸一拐的在整理传单。
“意浓,你今天还要发吗?其实你不用那么辛苦做这种兼职的,我晚上驻唱的钱也能维持我们两个的生活了。”
“没事望津,多干些活就多挣些钱,我找宝宝也需要,而且你的病……”
“咳咳--”
江意浓刚提起,轮椅上的傅望津就一顿猛咳,他的肺病确实挺严重了。
江意浓慌张的给他拿了药和水递过去,傅望津修长发白的手接过,苦笑。
“不用紧张意浓,我这病就这个样子,缠缠绵绵死不了的,倒是你,也不知道你跟自己别着什么劲,脸伤成那个样子也不肯去整容恢复,还有左腿,医生当真说没有半点希望了吗?”
江意浓一年前跳河脸碰到了礁石,额头和左脸被锋利的石头,划烂了,当时傅望津在下游捡到她的时候,她的脸伤的根本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经过了一年的休养,虽然现在已经看起来好了很多,但她毕竟是个妙龄的女孩子,傅望津有时候拼命工作就是希望能多挣点钱,给她的脸去做修复手术。
“一个皮囊而已,不用在意。”
江意浓低着头笑笑,没什么表情,她是一个杀人通缉犯,毁了容,或许对她来说,不是什么坏事。
“对了,意浓,你要是去,就早点。”
傅望津的再次开口,拉回了江意浓的思绪:“现在是冬天,你身体一直不好,见风就发烧,一会儿你记得把帽子围巾和手套都给戴上。”
“嗯。”江意浓对傅望津这个救命恩人,语气轻柔:“外面冷,望津,我先把你推回屋里。”
安置好傅望津后,江意浓就包裹严实,拿了酒吧开业的传单出门。
这个酒吧虽然小,但也属于商业街,江意浓一瘸一拐的沿个路人发着。
“你好,我们酒吧新开业,开业三天都有优惠的,您可以有空过去看一下。”
“不看不看,冻死了!”
路人都很嫌弃,大部分是拒绝直接走掉,有几个更是嫌恶的看着她的脸:“哪来的丑八怪啊,滚开!你们老板雇你这是要开业啊,还是要出殡啊,这不是出来吓人吗?”
这种话,江意浓一年内不知道听了多少。
她下意识的慌乱低下头,用围巾裹了裹,试图挡住自己毁容的脸,别吓到别人。
整个一下午,在街上江意浓也没发出去多少。
不得已,她拿着传单去往大商场……
与此同时,就在出商场电梯里,一个男人长腿迈出。
男人昂贵的手工西装勾勒出劲瘦的腰身,身姿挺拔,完美无瑕的脸庞棱角凌厉,全身散发着低沉矜贵的气压。
他手臂旁边牵着一个穿着高定白色羽绒服的女人,她双目空洞,但眉清目秀,气质很干净。
正是江雪儿,她后面还有司机和助理在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
两人方向刚好与江意浓相撞。
“你好,我们酒吧刚开业,现在大酬宾……”江意浓头都没有抬,对着两人就递出了传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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