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今年才开始学,还不太会玩。”周舟一脸羞涩。
众所周知,说不太会的都不可信。
沈宁二人智商也不低,但还是没有料到一个屁大点儿的孩子会算牌,轻敌之下,周舟顺利胡牌了。
两个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些震惊与兴趣。
趁着打牌的空隙,忍了许久的沈氏还是没忍住,“舟姐儿可曾上过学,读过哪些书?”
“不曾上过学,只跟家中祖父一起看过几本书。”
虽然周舟回答得本分老实,沈氏还是抓住了关键信息——居然是永靖候老侯爷亲自教导的孙辈!
沈氏继续问道:“琴棋书画可学过?”
“能手谈几局,其余的还未涉及。”
这下引起宁氏的好奇心来了,君子六艺都习,怎么老侯爷只教了下棋?难不成……
“那女红呢?”宁氏忍不住YY,脑补了老侯爷掐着兰花指绣花儿的场景,面上差点破了功。
“跟着府里的妈妈学了点,不过只能跟着缝几下。”周舟叹气,这是唯一一个她做不到优的功课。
但这也是因为她年纪小,周老太太不给她学,怕伤到眼睛。
有了之前的那个“还不太会玩”,沈宁两个是不相信周舟的只能缝几下是真的只能缝几下。
因此,宁氏诚心实意地对高老太太感慨,“舟姐儿心灵手巧,老姐姐有福了。”
这话周舟听得糊里糊涂的,却不妨碍她将牌推开,“清一色,胡了!”
大意了,又输了。
沈氏摇头叹气,“老了,比不过了。”
高老太太赢得哈哈笑,叫奴婢把牌收了。
看到下人利落地收拾,宁氏突发奇想来了一句,“若是你院子里的丫头偷盗,拿了你匣子里最不起眼儿的一根头花去换银子,该当如何?”
周舟眨眨眼,看向高老太太,见老太太浅笑点头,一副鼓励的模样,她才开口,“积羽沉舟,群轻折轴,偷盗不论大小均是错。”
“然,人有亲疏,能进我屋子伺候的丫头定不是寻常下人,即使犯下错也应问其缘由,若情有可原,可从轻发落。”
“从轻发落,就此放过?”宁氏挑眉。
“先生说笑了,从轻发落是为了不落人口禀,但我是万万不敢再留此人在身边的。”周舟改了口,见沈宁二人不再遮掩,她也直接点破了她们的身份。
见周舟猜到了自己的身份,沈宁两个也不震惊,继续刚刚的话题,“何解?”
“此人与我亲厚却在有难时不先来求助我这个主子,反而去盗窃主子的东西,难不成是打量我年纪小好糊弄,容易拿捏?”周舟冷哼道,小小年纪,眉眼之间也显露了几分威严。
周舟这话在理,宁氏却不喜,如此年纪就这样心狠手辣?
“照你这样说,这等人物,乱棍打死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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