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房门被人打开的声音,然后是一阵沉闷的脚步声
“赛瞩年?”贺初秋迷迷糊糊地抬起头。赛曙年去而复返
他揉了揉眼睛,声音带着困倦的软绵:“你怎么回来了?东西忘拿了唔
话音未落,他嘴唇被人狠狠封住,
寒曜年一言不,仿佛一团安静燃烧的火,在黑暗中无声地亲吻他,沉默而炽热
贺初秋被大火裹挟,好不容易才伸出双手想要挣扎,又被人握住手腕拉倒头顶
赛曜年的手好热,拂过皮肤时在他身上留下一片火种,再迅剥掉他身上的浴袍
微凉的空气吹过皮肤,贺初秋难以自制地颤抖起来。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粒新鲜的荔枝,经过一整个冬天的奔跑,终于被寒曜年握在手里12月的北国还是一片冰霜,岭南却已经可以吃到新鲜脆嫩的荔枝了。
荔枝外壳又红又脆,轻轻一捏皮就破开了,果肉白嫩,浸着
水珠,是一场时隔数十年的久别重逢
“叮__叮_一
贺初秋被一阵刺耳的闹铃吵醒,他在床上愣了好几秒,这才关掉闹钟,有些懊恼地捏了捏眉心
他疯了吗?为什么会做这种梦?
贺初秋在被窝里翻了个身,光滑的触感让他为之一惊
他难以置信地低下头,下面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他的睡袍去哪里了?!
抬头找了一圈,睡袍正可怜兮兮地挂在床尾,要掉不掉。
贺初秋“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他拉过被子盖住脑袋,默默红了脸
昨晚做这种梦就算了,竟然连睡袍都脱了
好在这里只有他自己,只要他不说,就没人知道他昨晚是个变态
贺初秋自我安慰
“咚咚咚
与此同时,门外突然传来三道敲门声
贺初秋睁大眼睛,还没有反应过来,然后是“滴”的一声响,寒曜年开门走了进来
“贺初秋,你醒了吗?”男人走到床边,微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再不起床要来不及了。
贺初秋:
他死死埋在被子里,恨不得当场变成一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