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檐走壁地来到白日里最热闹的地方,萱草已经在等着了,手里还拿着一大捆麻绳和一块木牌。
“主子,东西准备好了。”也是一身夜行衣的萱草想到要做坏事,语气中不禁带着兴奋。
蔺楚枫微一点头,将浑身软趴趴的明琴剥了个精光。
“主子,不给她留一件吗?”萱草看着一丝不挂的明琴,小脸红扑扑的。
“她有想过给我留一命吗?”蔺楚枫将昏睡不醒的明琴抵在柱子上,“该狠的时候就得狠,太善良只是自己吃亏。”
“哦!”萱草手脚麻利地将明琴牢牢地绑在柱子上,还将那块穿了麻绳的木牌挂到了明琴的脖子上,上面写着“我是贱人”四个红色大字,又将一根长形的木条插在明琴背后,卡在了绳子当中,上面依旧有四个红色大字“牛鬼蛇神”。
“你要我的命,我就要你身败名裂,还算公平。”临走前,还将象征着永安侯府的令牌插在了显眼的地方。
“好困,回家睡觉去。”她朝着不远处望了一眼,带着萱草离开了,那床薄被还很新,便让萱草随手捡起,扔进了乞丐窝里。
不远处的一个黑影面红耳赤地离开,往国师府的方向而去。
正在熟睡的陌临熙被轻声唤醒,得到结果时,不以为然地摆摆手,“随她去,一早派些人去添把火。”
“是!”流飞领命退下。
天刚蒙蒙亮了,宁静了一晚上的集市很快就要恢复平日里的喧闹,路上有几个起得早的摊贩一边互相打趣着说着荤话一边准备出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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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怎么绑了个人啊?还没穿衣服,哎你别说,这身材可真是好啊,该大的大该翘的翘。”一道有些猥琐的声音响起。
“这女人如果陪我一晚那不知该有多爽,看这细皮嫩肉的。”
一个长相很是普通的男人忍不住上前摸了一把明琴的手臂,“嘿,这皮肤真是好,又滑又嫩的。”
“趁着现在人还不多,哥几个,我们把她带走吧。”相识的几个男人互看了一眼。
“好主意啊,轮流来。”另一个男人连忙点头。
“就是不知道她还是不是个雏,有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脏病。”
“应该是个雏,看她手臂上还有守宫砂呢!”
“哎,这有块令牌,永安侯府。是永安侯府的人,能动吗?”
“你是不是傻,一块牌子能证明什么?”一个男人快手快脚地脱下外衫将明琴挡住,“哥几个,帮解个绳子,找个地方一块爽呗。”
“快快快,趁着现在人还不多。”几个男人对视了一眼,用刀将捆住明琴的绳子割断,扛着她便往郊外的破庙跑。
“什么人,匆匆忙忙地干什么?”一队巡逻军走过来问。
“军爷,这是我家疯婆娘,脑子不太好,昨晚跟我吵了一架后便跑了出来,这不,好不容易才找到她的,正准备带她回去吃药呢!”那个猥琐男人陪着笑脸解释,“这几个是我的兄弟,昨天晚上跟着我一起找,找了一晚上呢!”
“对啊对啊,他家疯婆娘脑子不行,经常到处跑,我们就到处帮着找,唉,真是让人头痛。”一个男人附和着。
“就是就是,跟他说了把这疯婆娘休了,他又舍不得,唉,痴情种子。”
“军爷,我们可以走了吗?”明琴是脸朝下的,披散着的黑发倒垂下来遮住了脸,巡逻军也不好一直盯着女人看,见几人还算坦荡,便挥挥手让他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