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快到夏季,但草原的夜晚依旧寒冷,但这样烫人的温度,很快就让刘楚楹额头上冒出一层薄薄的香汗。
就是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紧张的。
“我的胡日格,你好香。”宗格声音沙哑,热气喷洒在刘楚楹的脖颈上,立即熏红了一片。
刘楚楹装聋作哑,假装什么都没听到。
宗格也不生气,继续忍耐着,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仅仅也就亲亲她脖子上的软肉,再多的就没了。
刘楚楹浑身僵硬,一直侧着身体,很快就感觉手臂要压麻了,但她根本不敢动弹,因为腰间那虎视眈眈之物。
此时她似乎明白了宗格想要做什么。
他今晚的行为完全不像他,所以说他是被人指点了?
那人教他温柔的待她,企图唤醒她的谷欠望,让她渐渐对他松懈,然后再一起沉沦?
刘楚楹想到那一晚,在无数次死了和活着中挣扎,她心中的那点燥热褪去,默默的翻了个身,闭上了眼睛。
宗格眼睛一亮,伸出手想去抱她,结果女人睡颜恬静,他只能耐着性子,那么久都忍下来了,现在能抱着她睡一觉,宗格已经很满意了。
后面的几个晚上皆是如此,他半夜悄悄摸过来,肆意点起燥热的火后,又不再轻举妄动。
刚开始的两天,刘楚楹还警惕着不敢睡着,现在倒是能坦然的在他滚烫的目光中陷入沉睡。
所以说,习惯是个很可怕的东西,刘楚楹虽然依旧不搭理他,但却是不像以前那样害怕他了。
之前,他都是天不亮就走的,今天倒是例外,刘楚楹轻轻动了动身体,虽然放松了警惕,但还是不敢乱动,以至于每个早上起来都腰酸背痛的。
结果,一只手抢先一步,在她腰上和肩上轻揉。
刘楚楹的瞌睡立马吓跑了。
他……他怎么没走?
宗格光着精壮的上半身,坐在床上帮她揉捏着,就连目光都柔和了不少。
刘楚楹恍惚了片刻,不动声色的躲开了他的手,从床上爬了起来,见身上的衣服整整齐齐的穿着,顿时松了一口气。
她喊来了月桃,经过他这几天的锲而不舍,刘楚楹已经能做到把他无视的彻底。
反正她就是捏准了宗格的心,知道他这会子是绝对不会强迫她的。
事实证明也是如此,每次宗格想要把她禁锢在怀里的时候,他脑子里都会冒出,纳钦每日都恨不得在他耳边说上八百遍的话。
不要强迫她,不要强迫她……
所以他就只能眼巴巴的坐在床上,看女人淡定自如的洗漱。
月桃手抖的厉害,要不是刘楚楹接了一把,恐怕那盆水就要倒在上好的织花地毯上。
刘楚楹叹了口气,也不用她帮她梳头了,忙叫她退下。
自己拿起梳子打理长长的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