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盯着她起伏的胸口,眼睛都不舍得转一下。
上次是在夜里,都没怎么看清楚,现在倒是可以看个够。
他伸出手,慢慢从划过锁骨,正要往绣着鸳鸯的肚兜里探,低着头的女人突然贴了上来,仰起头含住了他的唇。
他的双手自然环住那纤细的腰身,忍不住多摸了几下。
大王逐渐上道,也沉溺于这种唇齿相交的滋味,自是舍不得放开她,就像是得了一个好玩的玩具,从会玩慢慢到开发出新的玩法。
刘楚楹很快就招架不住了。
她是个女儿家,就算之前有专门的嬷嬷教她这些东西,也不过是些理论知识,论起实战,很快就落入下风,只觉头脑昏沉,快要喘不过气来。
好消息是,他终于掌握了力道,起码不会再伤害她。
这一亲亲了一刻钟之久。
刘楚楹完全瘫软在他怀里,全靠他的力道支撑着她。
外面也结束了,正有人来找大王,请他去主持祭神大典。
听这脚步声,刘楚楹吓得拉起衣物就往大王的怀里钻,弄得他是倒吸了一口凉气,看着怀中女人的目光幽暗得吓人。
可有了之前的教训,如今他的营帐可不是想进就进,外面的人识相的停在门口禀报。
大王丝毫没有理会的意思,抓着刘楚楹的下巴又一次由浅转深,不过这一次的力道明显更重了些。
“唔大王”
大王有些诧异的松开了她,因为刘楚楹说的是厉族语。
得益于都兰的谆谆教导,起码她说的这句话一点都不蹩脚,十分正宗,又加上她的声音很好听,又在这么异样的环境下,他承认他心都颤了一下。
现在他明白她为何和那个中原大夫在一块了。
他伸手揉捏着她的脸,俊朗的脸上露出一抹浅笑,跟他身上的粗犷气质格格不入。
“宗格。”
“嗯?”她不记得这句厉族语是什么意思了。
瞧着她那张透着红晕的脸,他难得有了耐性。
“我的名字,宗格。”他的声线很低,沙沙哑哑的听起来异常的冰冷阴森,带着一股不容任何人拒绝的霸道。
刘楚楹轻眨了一下眼睛,她还是第一次听他说这么多的字。
而且她也听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让她以后直呼其名。
可习惯了中原的尊卑有别,面对一个王,她还真的不知道如何叫出口。
好在她愣神之际,外面的人又催了他一遍,眼下八个小王还在,大王赖在营帐里像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