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楚楹没有转过头,却也闻到了一阵血腥味和宗格身上独有的浓烈的麝香气息。
她此时竟然还能镇定自若的环顾四周,坏了,她走错营帐了。
这里不是她们的帐篷!
可为什么就有这么巧,她走到了宗格的营帐,按理说他的营帐也不会这么小,所以他是故意照着她的营帐复刻了这个帐篷,在这等着她自投罗网吗?
纤细的后颈被抓住,宗格十分不客气的迫使她转过了身,改捏住她的脖子,让她抬起头看着他的脸。
即便如此,他的力道并没有弄疼她,甚至刘楚楹还感觉到他粗粝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脖子上的软肉,这让她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
“你是迷路了吗?我的胡日格。”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硬,带着点讥讽的味道。
刘楚楹对于他的厚脸皮无话可说,看了他一眼就挪开了视线,后知后觉的发现他竟光裸着上身,胳膊上一道皮肉翻开的抓痕尤其明显,像是他刚刚在上药,可她根本不在意。
脖子上的力道骤然加大,刘楚楹无可奈何只能解释。
“我不是故意要惊扰您,只是走错了营帐,望大王饶恕我这一次,下次一定不会再出现在大王的面前。”刘楚楹是故意提醒他当日之言。
宗格冷笑一声,女人的脸远比月光皎洁,他总感觉她跟以前不一样了,褪去了些病态和柔弱,变得健康,柔韧,充满生机,总之比之前还要吸引他。
他快要控制不住的想去亲她,却被她视若无睹的眼神和冰冷的话击的体无完肤。
从来没有人像她一样,温柔的为他包扎过伤口,也从来没有人心疼过他脸上的冻伤,可这一切都是假的,他明明已经知道却还要自欺欺人的去试探,甚至不惜让自己受伤。
“呵。”他松开了手,刘楚楹赶紧往后退了半步,更加不敢去看他,只希望他能放过自己,她好不容易逃出桎梏,不想再陷入深渊。
“你难道只记住了这一句话,是不是忘了,还有事情没有做完。”宗格再一次冷笑,这一次却透着阴森。
刘楚楹脸色瞬间惨白下来,那日的屈辱,她不愿再回忆第二次,宗格身为王,有叫停的权利自然也有继续的权利,她无法拒绝分毫。
她颤颤巍巍的抬起眼,赌上一切试探道,“如果我做完了,大王今后是否再也不见我?”
宗格几乎不可见的点点头,看着她的目光中是赤裸裸的情欲。
他说过,他再也不会对她抱有一丝的仁慈,至于今后?
她是不是把他想的太美好了,他可不是他们中原的君子,只要他一天不腻,就绝无可能放过。
刘楚楹紧紧捏住手指,直至骨节发白,她只能安慰自己很快就过去了,不会有一丝痛感,就能得到她想要的生活,再也不用担心宗格的骚扰。
可谁知宗格想要的并不是她想的那样。
“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