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捧起一坛烈酒,斜斜地靠在椅子上,一边往嘴里灌一边欣赏着下面这些人的丑态。
女人的惊叫声隐于浓烈的酒香,温度逐渐升高,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腥麝气味,如此活色生香的一幕幕,在他的眼中与牲畜无异。
“大王”一个衣不蔽体的女人,躺在他的脚边,用出最娇媚的声音说着蹩脚的厉族语。
她见男人没有反应,柔若无骨的身体就像是蛇一样,从脚边缓缓往他的身上爬,要是能傍上这个男人,就等于离开了这个地狱,哪怕无法离开也没关系,就冲这张脸,这具雄浑的身体。
要是能伺候他一晚,女人光是想想,都觉销魂。
“大王”
大王面不改色,继续喝酒,似乎攀上来的是一团空气。
小时候,他亲眼目睹,那些人对他母亲用粗,从此之后,他似乎都丧失了那种能力,只要一想到那个画面,就会想到母亲临死前那怨毒的眼神。
他又灌了一口酒,眼中布满了寒芒。
不应该呀。
女人额头渗出冷汗,明明她都使出了浑身解数,若是换作那些人,早就把她生吞了,怎么这个男人却
女人十分的不甘心,探出手伸向某处,结果还没碰到就被人大力摔了下来,疼的她眼泪直流。
不知怎么的,见女人流泪,大王突然想起了那和亲的小公主,哭起来就像是受惊的小兽,怜惜之余又忍不住想欺负。
也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他一想起她来,心口和下腹就如同火烧,可他的酒量很好,那问题究竟是出在了哪?
大王越想越烦躁,大步离开了此处。
契合
“公主,这都快十天了,大王不会把您给忘了吧?”月桃小心翼翼的说道。
刘楚楹窝在温暖的锦衾,外面是呼啸的风,她尤其怕冷,所以早早地就钻到榻上,只露出一张莹莹的小脸。
她没有听到月桃的抱怨,敛着双眉像是遇到了难题。
“公主说想学厉族语,奴婢倒是知道一个地方。”孟夏道。
“什么地方?”月桃最不喜欢孟夏咋咋呼呼的性子,公主喜静,平时她说话都轻声细语的,所以十分不满的看了她一眼。
刘楚楹被她的话吸引了过去。
“是东边的几个营帐,奴婢看到那边生活着一群中原女子,想来她们应该懂厉族语。”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呀?你知不知道那种地方是”
月桃又急又气,来和亲之前,宫里那群嫉妒公主美貌的人就经常说些话刺她们,比如什么厉族大营里有个军妓营,里面养了一群中原女子,说不定她们来了也会
孟夏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她不敢得罪深受公主信任的月桃,只能眼巴巴的瞧着刘楚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