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皮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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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丹琪从房车里再出来的时候头发绑了个大马尾巴。
辨识度也不打算要了,这种时候再要辨识度目标太大,低调低调再低调。顺便戴个深蓝色太阳帽,帽檐无限往下压,刚好太阳也大了,违和感还不是那么强。
小助理就以这个造型偷偷在片场角落宦静营地静静地潜伏。
主要怕再次被打。
毕竟是真被打疼了。
郑东东倒是说了摆的平,她也并不十分相信,且观望两天。
宦静过来一屁股坐了,卸妆。
宦静卸个妆,左右不见自己家助理,感叹,哎呀,咋总共就一个助理还给跑没影了,于是顶着一脸卸妆油眯个眼睛左看右看,然后就坐在位子上左右开弓开喊:
“77妳去哪了,去哪了?你是去帮谁梳头啊?帮谁拿快递啊?在放羊啊?在帮忙把鬼子往埋伏圈里带啊?77?77?hello?hello?”
半晌。
朱丹琪也比较无语。
然后一个女声在隔壁头顶响起。
“哥,你不要再瞎hello了!我这不就在你旁边吗!!我一直在这里好伐!”
宦静转头,看旁边站着个面色愠怒的梳大波浪马尾的姑娘。
“啊啊啊妳是谁!”
宦静一边揉卸妆油一边看到她,一边惊恐大喊。
“我是你助理啊!朱丹琪啊!”
“啊77!你的头咋了?!”
一边喊一边继续揉。
朱丹琪肌无力:
“不是我的头啊,是头发啊!不就换了个发型吗?”
“哈哈哈不好意思真的没认出来……”
“咋的我的辫子才是本体吗?”
“主要……习惯了吧?”
“那我换个发型你就不习惯了?”
“不,习惯,习惯。迅速地我就习惯了。”
宦静大概也知道她为什么换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