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秦甜把何浩楠累到回到自己位置上再不去理她,她这才屁颠颠的回来坐下,卓沅给她拿了干净的碗重新打了点干净的菜放她面前:“赶紧吃吧,不是早就吵着饿了吗?”
刚刚两人一通乱跑,弄的地上的沙子飞扬,最早出来的那一批食物早就下肚了,不然迟早让这两霍霍没了。
“咱第一次露营有点幸福我觉得。”鹭卓看着互相打闹的弟弟妹妹,还有隔壁正在侃侃而谈的兄弟们不禁感慨。
大哥此刻的心情和二哥不遑多让,此刻十分理解他的心情:“不是还说要在山上住吗!要露营嘛!”
李昊手上拿着一根还未吃完的肉串转头看向正在说话的两人:“欸?离我们杀青已经多久了?”
鹭卓回想了下时间:“三个月。”
“六月二十多号杀的青。”大哥还依稀记得大家杀青时候的时间。
赵一博此刻脸上开心的表情不似作假:“那我就有三个月没吃过小童做的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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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昊唇角勾起一抹搞事情的微笑,不怀好意道:“我很想我们集体再回看一次我们最后一次那个哭里巴凄的发言。”
“哈哈哈!”
秦甜捧着自己杯子里的可乐往他们那个方向看过去:“其实那个时候都以为节目杀青了然后大家就各奔东西了,没想到后来,几乎又是天天见了。”
“但我是真没想到的是,妹妹从医院出来以后就直接搬到后陡门入住了,每次上下班都开一个多两个小时车去上班,风雨无阻的。”鹭卓指着秦甜笑道。
秦甜看了周围的兄弟,唇角扬起一抹微笑:“那是我家啊,我不回家我去哪?”
是啊,那是他们的少年之家啊!是他们在外务工觉得累了疲惫了想要回家休息时的少年之家啊!
在折叠桌隐蔽的阴影下,卓沅悄悄伸出手,温柔而坚定地握住了秦甜的手。他的眼神从平日的坚毅中软化,仿佛春日里融化的冰雪,温柔似水地落在秦甜的脸庞上。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织,无需言语,卓沅的眼中已无声地倾诉着千言万语:“我爱你。”
回想起节目录制的最后那段时光,尤其是秦甜意外受伤、音讯全无的日子里,卓沅的心被恐惧与不安紧紧攥住,每一天都如同行走在悬崖边缘,生怕一不留神就会失去那份珍贵的存在。
那份患得患失的情绪,在杀青日大巴车外的他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是对失去的无尽忧虑,也是对未来的深切渴望。
然而,不久后的相聚让所有的担忧都化为了乌有。他的内心充满了庆幸,卓沅知道自己全力以赴追寻的,是一份同样热烈且真挚的回应。秦甜的出现,是让他相信了他们之间的情感是双向奔赴的奇迹,是彼此生命中不可或缺的良缘。
“怪不得我这次回来老觉得甜甜瘦了,真的每天来回开车两个小时上下班啊!”赵一博在昨天和大家碰面的时候就觉得秦甜貌似瘦了,还真不是错觉啊!
晚上的沙滩上海风逐渐变大,清凉的冷意有那么一瞬间将秦甜裹住,随后就被一件披在肩上的衣服给驱赶,“晚上冷了,好好穿着。”
“是开始有点冷了,不然进窝吧兄弟们,进窝了。”李耕耘摸了摸自己结实的肱二头肌,海风吹过一阵,是有点凉意。
“那都吃好了就进呗,老大先进。”
大家吃饱喝足后转战帐篷,大哥听到卓沅的这句话,无奈的笑了:“进去走到底是吗?”
两个帐篷里铺满了气垫床,大哥一脚踩在上面是根本站不稳的程度,最终还是狗爬到了最里面。
鹭卓:“拿床被子呗。”
李耕耘撤回一个往回走的鹭卓:“不用吧,这么好的海风,盖什么被子啊!”把鹭卓往里推了推。
“行行。”撤回一个鹭卓,抬脚往里面走去,“哦呦,还挺舒服说实话。”
赵小童端着自己的高档寝具到帐篷里面,洁白舒适的被子和枕头是一看就很好睡的程度。把高档寝具拿出来倒在床上往自己身上一盖:“哎呀,舒服。”
隔壁床铺赵一博看到赵小童的高档寝具有点眼红:“唉?他哪来的枕头啊?”
卓沅看了一眼赵一博眼馋的样子,笑着说:“他赢的,出发前折纸飞机赢的。”
“小童我觉得是这样啊,你枕枕头对脊椎不太好,是吧?!”讲实话,这种时候了卓沅也是眼馋这个枕头了。